“醒了?”他竟在沙发上陪了我一夜。
我笑,淡淡的,仿佛不想留一丝痕迹。
“水清,嫁给我……”仿佛在讲述梦一般阿威又吹响了磨笛。
“嗯……”我在蛊惑中轻应。
“不许反悔!”他倨傲的抬起我的下巴,不容我有异议。
“嗯……”头躲在他的胸膛里不敢出去,小小的船儿仿佛已寻得了停泊的港湾。
“我们回家吧,我要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
“嗯……”低低的回音里,仿佛是无边的幸福涌来。而心深处,一股没落却久久的盘踞不散。
我与天易,已再无可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