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石头的陡峭小山。有一些石头松动了,滚到了山下。坦普尔小姐被砸中了,脑震荡,被送往医院,然后死了……”
“真倒霉。”舒斯特先生说着,等待下文。
“我觉得有些奇怪,”布罗德里伯先生说,“因为我记得,嗯,法洛菲尔德刚好是那个女孩儿上学的地方。”
“哪个女孩儿?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布罗德里伯。”
“被小迈克尔·拉斐尔杀死的那个女孩儿。我忽然想起拉斐尔所关心的、又跟这个奇怪的简·马普尔小姐有关的几件事。要是他能多告诉我们一些就好了。”
“有什么关系?”舒斯特先生问道。
这会儿他看上去有些兴趣了。他在法律上的才智已被激发出来,可以就布罗德里伯先生将要告诉他的事情给出正确的意见了。
“那个女孩儿,我不记得她姓什么了,教名是霍普或者费丝之类的 [1]。名字叫维里蒂,我想她叫维里蒂·亨特。那一系列谋杀案的受害者之一。在距离失踪地大约三十英里的一条水沟里发现了她的尸体,已经死去六个月了。显然是被勒死的,头部和脸部都被损毁了——他们觉得这样是为了避免她被认出来,但她还是被认了出来。衣服、手袋、首饰,身上的痣或者伤疤。哦是的,她很容易就被认出来了……”
“她就是让小迈克尔·拉斐尔进监狱的女孩儿吧?”
“是的。我怀疑在那一年,迈克尔可能杀死了三个女孩,但其他几起案子的证据没那么明显。这一次,警察尽了全力——充足的证据,不良记录,早期的暴力和强奸记录。我们都明白‘强奸’是什么意思。妈妈们都教育女儿,只要母亲不在家或者爸爸度假时,有个年轻人跟女孩儿待在屋子里,即便他压根没什么想法,是女孩儿不断勾引,最终两人上了床,也要指控他强奸。就像我说的,妈妈告诉女儿这就是强奸罪。然而这不是重点。”布罗德里伯先生接着说,“我想知道这些事是不是彼此相关。我认为,拉斐尔先生让这个简·马普尔做的事情,可能跟迈克尔有关。”
“他被判有罪了,对吗?判了终身监禁?”
“我不记得了——太久了。也许他们申请了减刑?”
“而维里蒂·汉特,还是亨特,曾在那所学校上过学,坦普尔小姐的学校?她被杀的时候已经不是个学生了吧,还是吗?我不记得了。”
“哦,不是了。她那时十八九岁了,跟她父母的亲戚或者朋友一类的人生活在一起。好房子,善良的人,美丽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