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邺都公主,拥有着连佛子都不及的柔软心肠。
善殊不是外向的性格,薛妤更不是,略略聊了两句后便各自歇了腔。
没过多久,薛妤等人离座,前三个后两个地从审判台下来,圣地里有弟子来请他们去各处观光。
一下来,音灵就翻脸了。
“路承沢,你脑子进水了么?”她脸上花一样的笑变戏法一样消失,“整个审判台,就你最出息是吧?”
陆秦看了看路承沢,又看了看一脸生人勿近的薛妤,也好奇地道:“今天你们一个两个都有点反常啊。”
“怎么这次审判台是有什么说法吗?”
“能有什么说法。”音灵天生一张小圆脸,挂着点肉,训路承沢时几乎带着点娇蛮的意味,“这下好了,又得陪你挨训。”
路承沢被她无赖的说辞气得笑起来,他点了点自己的鼻尖,道:“又陪我挨训?”
“每次是谁被谁连累,大小姐您心里是真一点数没有啊。”
“你真是吵死了。”音灵提着裙躲到陆秦和太华圣子身边,对路承沢的说法很是不满:“你自己看看,瞧瞧,哪家圣子像你这样话多。”
路承沢深深吸了一口气。
他就没见过像音灵这样的圣女。
七个人的小队里三名女子,一个薛妤出了名的冷美人,一个心善如水的佛女平时也不说话,唯有音灵,跳跳闹闹的,全然就是她这个年龄少女该有的样子。平时大家都对她更包容些,当妹妹一样看待。
陆秦急忙出来圆场:“其实这样也好。来前我师尊还说呢,若是有适合的真心悔改的苗子,不妨多带两个下来,这些年审判台开启,你们又都不吭声,每回我敷衍似的点一个下来,有些人对此颇有微词。”
音灵睁大了眼,讶然问:“怎么还有谁觉得我们点少了,有意见不成?”
陆秦苦笑着道:“可不是。有人觉得既然有这么个审判台,给人一个弃恶从善的机会,又何必总做这样的形势,若真一个不想选,就干脆废除这么个形势,不叫人怀着重获新生的希望又破灭。”
音灵听完,当即冷笑起来:“这可真是,灾祸没落到自己头上来,总有人闲得没事,竟替那些人说起情来。”
“审判台的规矩是扶桑树亲自定的,我们左右不了,更谈不上废除。”陆秦安抚完音灵,又道:“我适才是看承沢带了一个,才没有开口,不然也要再带一个下来。”
“往日总是我苦恼该怎么安排他们,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