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青源想了想,说道:“叔叔,给我冷静冷静。”
冯毅斐嗯了一声:“以后的路需要你自己走,你再想想吧,不过时机或许就没有现在这么好了。烧冷灶要烧在灶还没热的时候,不过这个时候有风险,就怕锅里有油,溅出来烫了自己。但是烧迟了,那就轮不到你了。”
……
第二天,田安象带队在江北市转了转。到傍晚的时候,这才一队人赶到了繁华区,准备在这里休息一晚,明天直接参加剪彩仪式。
田安象怕打扰了他们,特别跟程国栋说了,不要繁华区这边兴师动众。
却没有想到,他们到繁华区这边酒店之后,繁华区班子成员早就在这里等待了。
田安象有些嗔怪的看了一眼陪同的程国栋:“程市长,不是说了么,不要搞这种迎接,繁华区的同志们工作也忙。本来这个剪彩仪式就提前了,准备起来就多了不少麻烦,现在又把他们弄过来,我们就有些过意不去了。”
田安象也是从一线起来的,知道基层干部的不容易。搞个仪式本就要照顾到方方面面,更何况因为自己等人出现,导致仪式提前了,只怕他们都苦不堪言了。
在这个时候,再搞这样的形式主义,难免让人反感了。
却没有想到,程国栋淡淡一笑:“田书记过虑了,他们听说调研组过来,一个个都很激动。不让他们来,估计都不行。”
田安象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好奇繁华区的干部难道这么热情好客?
等到众人下去之后,果然看到繁华区的干部们很热情的走了过来。程国栋给他们介绍田安象,众人对这位副部级领导自然很尊敬。
但是不少人的眼睛,已经看向了张元庆的位置。
田安象这才反应过来,这些人是冲着张元庆来的。想想也是,自己这个副部级的含金量可不高。说起来是省四大班子中的政协副职,可是与副省长们比起来,对基层干部来说就差距不小了。
再者说,很多基层干部对高层领导的感觉就是高高在上,有点遥不可及的感觉。所以田安象到这里来,肯定是没有这么大的号召力和影响力。
特别是之前在江北市大院,就感受到了江北的领导对张元庆的感情有些不同。所以田安象也不觉得突兀了,而是顺水推舟将张元庆推了出来:“张校长,这可都是你的老战友,看来都是冲着你来的。”
田安象倒也不吃味,他似乎已经感觉到了张元庆与其他人的不同。而他也奇怪,张元庆跟这些老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