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声气:“冷……又热……”
岳临泽看着她的脸很是心疼,低声安慰道:“我现在带你去医务室。”
陶语微微摇了摇头:“回宿舍。”如今瘦猴死了,他们这个时候去医务室,肯定会引起怀疑,她虽然不知道瘦猴给下的药到底是什么,但通过身体的反应,她大概也是知道点的。
岳临泽眼神暗了暗:“对不起,没保护好你。”
陶语迷惘的看他一眼,接着便什么都不知道了,她如一条水蛇一般缠住岳临泽,在察觉到他要离开时,立刻不舒服的哼哼一声。
岳临泽安慰:“我们先回宿舍好吗?”
这个时候的陶语什么都听不懂,只知道他身上凉凉的,一定可以帮她解决心底的热,于是更加用力的缠住他。
岳临泽被她撩拨的有些控制不住,再看远方有三三两两的人经过,心里清楚他们这个样子回去,反而会更加引人注意。
只是要在幕天席地里完成他们的第一次,他又觉得很心疼。
“帮我……”陶语哑着嗓子渴求,眼角因此也落下一滴泪来。
岳临泽再也绷不住,抱着她三两步迈到比较高且平坦的石头上后,将她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铺在地上,这才小心的将她平放在上面。
他捏着她的下颌,再一次确认:“这样可以吗小狱警?”他问完便觉得无趣,如今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就是她不同意,他可能也会将人给办了,就别说她此刻急需他的慰藉了。
陶语微微睁开眼睛,看到熟悉的脸后勉qiáng勾起一丝笑,小声的恳求道:“先生,我要……”
正捏着她的下颌准备吻上来的岳临泽身体一震,接着僵着问她:“谁是先生?”他和小狱警认识这么久,还从未听她喊过自己先生,如今两个人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她口中的称谓却突然变了。
那不是他。
岳临泽的心都凉了,刚刚生出的冲动也彻底消失,他抓着陶语的手逐渐握紧,声音一点一点的从喉咙里挤出来:“谁是先生?”
“先生……”陶语太难受了,终于忍不住呜咽着哭出来,“先生求你……”
仿佛一束火把举起,将岳临泽的脑子轰得烧了个gān净。
…………
…………
这一场情事一个野蛮,一个凄惨,以岳临泽怒火开始、陶语的哭叫结束。
待到天光微亮时,陶语身上的药性总算是解了,昨夜的记忆已经模糊,只记得怎自己被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