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无礼喧哗?”
“上!”
阿史那忠节才懒得跟他废话,一声令下,几名军士冲进马车里将韦玄贞给拖了出来直接架上马背。韦玄贞吓傻了拼命的挣扎,阿史那忠节二话不说,亲自率领一半人马带着韦玄贞,一溜烟的朝前狂奔而去。
剩下韦玄贞的一大批家人和仆婢吓得六神五主大声惊叫,“来人哪!来人哪!有强盗!有强盗!”
“闭嘴!!”彪悍的军士们用马槊拍打韦家亲属们的马车,喝道,“全都钻进车子里去!”
韦家的人倨傲惯了,但不代表他们真的不怕死。面对如此凶悍霸道的军士,他们个个噤如寒蝉钻进了马车,没有一个再敢冒头。
“日夜兼程,火速前进!”
剩下这一半铁骑,押着韦玄贞的家眷老小来了一场急行军直奔夏州都督府。韦家人这下真是遭了活罪,窝在马车里面一路狂奔不得半分停歇,个个头昏眼花骨头都要散架了。
韦玄贞如同被绑架一样,很快就被阿史那忠节“押”到了夏州都督府。几百里路程,片刻都没有停歇。
这种天气骑马可不是好玩的,尤其是夜间那是寒气彻骨泼水成冰。朔方的将士们早就习惯了,只把养尊处优的韦玄贞冻了个半死。到了薛绍面前,他几乎只剩下眼珠子还能轮动一下,想说话,却只听到他的牙齿磕得砰砰作响,全身上下筛糠似的抖个不停。
众将官看到他这副死样,都很解气的暗笑不语。
“阿史那忠节,你怎么办事的?”薛绍佯作盛怒,骂道,“本官让你前去迎请韦长史,你怎能将人如此绑来?真是胆大妄为,岂有此理!”
阿史那忠节连忙下拜,“都督恕罪!……属下是个胡人,久居塞外目不识丁,只知刀兵不知礼节!”
“滚出去!”薛绍勃然大怒。
“是……”阿史那忠节道了罪,摸着鼻子嘿嘿暗笑的走了。
韦玄贞裹紧了披风仍在不停的发抖,就像是触电了一样。
“韦长史,真是对不住了。”薛绍走到韦玄贞面前,赔着笑说道,“属下愚昧顽劣又不通礼节,还请恕罪!”
“无、无坊……嗬、嗬!”
韦玄贞拼命的发抖一个劲的干笑,好不容易才挤出这几个字来。他再傻再傲,也能看出这是薛绍故意的安排。现在他总算领略到薛人屠的厉害和霸道之处了,那真不是一般人能够招架得住的!
——再不服软,找死啊?
“来人!赶紧伺候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