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失措过。
“我记得现在的这个时间,应该是白天!”叶文君的语气带着无措,“可是天黑了。”
难道说在我们奋力相抵时,吕元任已经又有了别的主意吗?
“别想了,烧!”我说,“何群,将金银箔纸洒到外面去,不要让那些东西挡着我们办事,拿了钱就走。”
叶文君以为我是没有听懂,再一次解释着,“外面是天气不对,和那些东西没有关系。”
“无所谓!”我说,“洒。”
何群可是与我合作过许多次了,当我斩钉截铁的说出这句话时,他就将地上所有的金银箔纸全部都拿到了窗户前。
我迅速的念诀,是将能记得住的,可以用得出来的,全部都招呼到吕元任的身上去。
先是一阵雷鸣,这自然是假的,不可能是将真正的雷引了过来。
这与劈向棺木的那道雷,完全不是一回事。
直到现在,我都认为,那天劫之雷会出现不是因为我们的能力好,而是因为那棺中人就应该被雷劈。
他之前藏于地下,匿于布了符的棺内,将自己藏得严严实实,自然无人知道他的位置,劫数也寻不到他的踪影。
直到我们合力将他挖出来时,才造成了他真正的结局。
吕元任仰头看着那道雷,自然是不会怕的,但露出一副十分痴迷的模样,这就叫人怪恶心的。
叶文君大约是知道了我的意图,道,“这个,我也行。”
只要不相克,便可以招呼到吕元任的身上。
吕元任在此时说,“陈长生,你可真厉害,我竟从来没有想过,可以用上这样的法子。”
“那是因为你蠢。”我不由得脱口而出,“谁要与你相比较。”
吕元任不赞同的摇着头,一副十分惋惜的模样,感慨的说,“你惟一问题,就是太过自负了。”
我是一点儿都不愿意去听吕元任的自言自语,只怕是听多了以后,头会特别疼。
叶文君忽然冒出一句,“我也可以了。”
她的话音一落音,便从天花板上引出来的雷旁,哗哗的下起了雨。
我先是一怔,以为叶文君这是想要把我们都淋个尽湿,但转而发现不是这么一回事。
这雨水打在我们的身上以后,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因为,它不是真正的雨。
可是落到纸扎人的身上,却是另一番景象。
它不禁被打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