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松,你也是一方巨贾,经历过大风浪之人,凭的为一个奴才折辱成这样,成什么样子。”
叶青松喟然长叹,心中的愧、怜、爱纠结成的巨索已经将他紧紧缠缚,再也挣脱不开了。
胡爷神色凝重,让叶青松坐下来。
“不是老头子不帮你,而是帮不了你!”
叶青松瞠目结舌,难道自己的消息有误?!
胡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池长静是谁,我确实不知道,但我想告诉你,他逃走了,对你而言,未必不是一件幸事,你懂么?”
叶青松惨然一笑。
“如果没有他,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快活的。”
明明这般痛苦,就算人生重来一次,他甚至还是愿意再次遇见池长静。
胡爷目光转向窗外,那微微飘落的枯叶,仿佛喻示着冬天已近。
“你还是没有听懂我的意思,那我就直截了当的说:池长静逃走了,其实是救了你们自己一命,现在懂了么?”
叶青松惊骇的说不出一句话。
他原是极聪明之人,一时间被情字迷惑,竟看不透眼前的局面。
“如果你现在找回池长静,把他带回家中,那一刻就是他的死期!”胡爷转回头,盯着叶青松,继续道:“而且会死的很惨……你还打算要带他回去么?”
“怎么会?这……”叶青松猛然站起身,神思似乎在回想某些关键的地方。
过了半晌,叶青松冷笑道:“胡爷你这般恐吓在下是何缘故?池长静分明是红艾跟胡爷你偷偷掳走的,现在反倒说这样危言耸听的话。”
“危言耸听?”胡爷低低的笑了起来,摇摇头:“青松啊,情字一关若堪破不了,一靠子只能庸庸碌碌当一个寻常的商贾。红艾是个好姑娘,她在救你,你懂么?”
叶青松惊疑未定,神色疑惑不解。
“救我?”
救他?这世上谁能致池长静于死地?
官府?可池长静并未犯法啊。
有他在,也保护不了?
除了叶氏宗族有这个权利,他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人能要池长静的命?!
叶氏宗族?
族长?他的平妻叶玉莲?
可是,他与池长静的事,叶玉莲早已知晓,一家人相安无事。
想不通,不明白啊。
“青松,你认为老头子会为了一个逃奴撒谎?什么乐景楼,老头子不稀罕,我可以告诉你池长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