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起容清的脖子把人提起来,她冷眼看着容清在她手中挣扎,肆.虐的心得到释放,不由大声笑了起来。
“替身生的孩子,自然是不该存在的小孽.种呀。”
央澜似是看不到容清的痛苦挣扎,她噙着抹笑去舔.唇瓣,歪头轻问容清:“你说对不对呀小孽.种,我杀了你怎么样。”
容清已经说不出一句话来,他发出嗬嗬的声音,明明满眶的眼泪,却依旧能看清央澜扭曲的面容。
已经习惯了。
容清对于这种生活已经习惯,过去的日夜中他经常忍受央澜的虐.打,但这次央澜的情绪显然不对劲儿,她不是在玩容清,这次她是真想杀了他。
“娘、娘娘。”
忽然有宫婢瑟缩着走近,她瞥了眼快被掐死的容清,结结巴巴开口:“外面有南安王世子的人。”
央澜闻言脸色一变,将手中的容清如同丢垃.圾般甩开,她站在原地犹豫了片刻,直到宫婢再次催促,她才阴着脸快步离开。
容羡等到阿善入睡,才掀开被子出了房门。
得知泱妃已经被成烨帝赶出寝宫,他挑了挑眉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
当初泱妃这步棋是南安王亲自走的,她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折磨成烨帝,成烨帝的身体也是因她拖垮。如今这步棋已经把作用发挥到极致,她还活着已是幸运。
容羡没有犹豫,直接对修白道:“弃了吧。”
弃棋就如同没有用的棋子,但它终究还是棋。所以容羡这句话,是让修白毁棋的意思,他们对待弃子向来只杀不留,无一例外。
泱妃似是猜到了容羡要做什么,所以在修白来找她时,她先一步藏了起来。
随着成烨帝越病越重,朝堂重权也一步步落入容迦手中。
在这几天中容羡让阿善留在了贤禧宫中,阿善经过生死离别后身心疲惫,她知道自己在这个时候绝不可以再给容羡添乱,所以乖乖留在了寝房几乎闭门不出。
又一晚,容羡迟迟没有回来。
阿善从寝房左等右等都等不来人,她开始慌乱,索性出了房间去院中等。
大概又过了一个时辰,容羡才从外面回宫,他看到阿善等在院中时怔了怔,快步走向她问:“怎么还没睡?”
阿善看到他好端端回来才松了口气,尽管她穿的厚实,但在院中站了一个时辰已经手脚冰凉,她往前走了一步去抱容羡的腰,本想缩到他怀中取暖,却被他过凉的体温冰的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