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怨恨,不由心虚,干笑了下:“小陈,你的事可不能怪我,都是你自己作的。”
“是啊,我哪里敢怪您呢,我真的是咎由自取罪有应得,我觉得您最大公无私了,其实我该感谢您的,没有您,我哪里能彻底滚出官场成为自由人呢。”陈远不冷不热道。
这小子明摆着在说反话,景浩然皱皱眉头,严肃道:“小陈,对你的处理是纪委、组织部和宣传部三家联合做出的决定,你不要小人之心,认为我是因为之前那事公报私仇。”
“我可没这么说,莫非是景书记做那个心虚不打自招?”陈远讽刺道。
景浩然怒了,尼玛,这小子看自己退了,就敢在自己面前如此放肆,太嚣张了。
随即景浩然又无奈,这小子已经被自己双开成了无业游民,还能怎么处理他?何况自己现在已经不在位了,想搞他也不方便了。
景浩然冷笑一声:“陈远,随你怎么认为,我就是想公报私仇又怎么样?就你这等刁民,能拿我如何?我虽然退了,但还是堂堂的正地级退休干部,有本事你去告我,就怕你没这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