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乎的是他缺乏一种领导者的气质。这种气质的培养,是无数次担当积累下来的底蕴。整天就知道求稳。求稳,再求稳。平稳过渡是好事,下面的人会怎么看他?现在不立威,将来如何顺利的推行纸币?总不能事事都指望我出声吧?日本和朝鲜可以顺利推行纸币,那是建立在武力征服不久,整个社会高层被清洗一遍的基础上。在其他地方呢?能这么干么?不能,既然不能,他这个大发银行总裁,就应该在最短的时间内,树立起个人威信。有什么好担心的?天捅个窟窿。我还在呢。”
一番话里的不满情绪很明显,李香知道这时候不能开口,否则必然适得其反。
“去查一下,今天的交易中。有没有人在操纵股市。”陈燮最终冒出这么一句,好像有点跑题了。但是李香很明白,陈燮最担心的还是有人互相勾结,在股市中做手脚。
陈平回到住处时,客厅内莺莺燕燕的一群女子,正在围着麻将桌子战斗。这些女子。都是这一片豪宅里住的女人,看见陈平的脸色有点苍白,流云心里咯噔一下,立刻起身让一个姐妹接替她的位置,亲自伺候陈平更衣。
趁人不不注意,流云低声问:“老爷,事情不顺?”陈平摇摇头:“没事,等下二叔会来,你让人在门口等着,进来就请上楼的书房。”
流云再傻都知道肯定出事情了,立刻乖巧的答应下来,亲自站门口候着。不到五分钟,马车进来,车上下来的是陈凡,看见流云不过是微微点头,他对这个外室可没啥好印象。只是看在陈平的面子上,不好伤了面子和兄弟感情。
流云领他进了书房,亲自奉茶后退出去,陈燮一语不发,连个“谢”字都不看。等待书房门关上,陈凡才道:“大兄,这么着急叫我来,出了什么事情?”
“全球电信的股票,有没有私下违规交易?”陈平直奔主题,陈凡听了颇为诧异道:“怎么可能啊,根本没那个必要,要不是因为这是父亲的意思,我才不会上市。缺银子,我直接找娘借就好了,再不济找大兄贷款。”
兄弟二人感情颇深,且无利益纠葛。两人的母亲都在登州,玉竹守着大把田产店铺,雨荨则保持了一干初级制造产业(肥皂、雪花膏、纯碱等)和登州盐场。两人真的不缺钱,陈平犯下的错,就是半价买了一座宅子。
听完陈凡的意思,陈平这才把事情大概的说了一下,重点提到了陈燮的话。陈凡听了忍不住皱眉道:“大兄,难道忘记父亲如何起家的么?非是靠工商,而是靠的军队加铁腕。先帝在世,尚且奈何不得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