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典礼是林部长出席、李希堂校长主持的,可能他们三人是在那时相识的吧。”郑广平最终还是决定选择了装傻,他清楚自己虽然与凌游有些浅交,自己的兄长郑六浮也与秦川柏的友谊,但这都不是自己在背后妄言凌游真实背景的筹码,一旦这件事是在自己的嘴里被广泛流传了出去,那么这对自己来说不一定是谤山头的好事,也极有可能成为祸从口出的祸事。
段泽丰听到郑广平这个结论,似乎并没有达到自己内心的预期,脸上一闪而过一丝失望,于是便只是轻轻的哦了一声。
随即又吸了口烟后,段泽丰才说道:“那这次这位小同志来吉山,你可有什么打算?”
郑广平闻言便笑道:“您是大家长,我自然是来听听您的意见。”
郑广平对于此事虽然早有打算,可按照工作分工来说,省委书记主抓人事,自己总归不能越级办事,自然还是要给足段泽丰的台阶。
段泽丰刚刚听了凌游并没有什么通天的硬关系后,自然也不会对于一个年轻干部的去向有太多的精力去管,于是便说道:“既然这个小同志是你引荐来的,我相信你自然早就有了打算,不如说来听听。”
郑广平等的就是段泽丰的这句话,但还是佯装着思索了片刻说道:“凌游同志在河东时,就是省纪委的正职处长,副处级享受正处级待遇,这次又经过了党校的培训学习,被林部长和李校长赞誉有加,到了吉山来,自然不能是平调,我有个不成熟的建议,您给做个决断。”
段泽丰将手中的烟头掐灭在了烟灰缸里,没有说话,只是抬了抬手示意郑广平但说无妨。
郑广平见状便说道:“瑞湖市陵安县的书记调到了乐水市做副市长,陵安县县委书记的位置目前正空着,所以您看......”
段泽丰抬眼看了看郑广平,考虑了一下,然后说道:“这个同志的年纪是不是小了些。”
郑广平闻言便说道:“国家刚刚建国时,有多少的县市领导年纪都不大,战争时期,更是有多少如今的将军元帅二十几岁的年纪就能指挥千军万马,所以我觉得,年纪不应该成为一个合格干部晋升的绊脚石,尤其现在中央也鼓励干部年轻化,我觉得这是一件好事,毕竟莫欺少年穷嘛。”
段泽丰听了郑广平的话,便知道郑广平对于此事一定是早有打算的了,自己就要退了,也没必要在这件小事上驳了郑广平的面子,况且这个年轻人又有林家信和李希堂的举荐,如果吉山对于这个年轻人的位置摆放的太低了,自己更是同时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