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看到了什么、感受到了什么,以及听说了什么。他们从来不会提及别人说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他们的生活就像条单行线,只有他们在上面经过,别人对他们而言就像——就像是房间里的墙纸。”她停顿了一下,然后又说,“我认为希瑟·巴德科克就是这种人。”
班特里夫人说:“你认为她是那种介入了某件事,自己却全然不知的人吗?”
“她甚至不知道这么做会很危险。”马普尔小姐说。继而又补充道:“这是我所能想到的她会被谋杀的唯一原因。当然啦,”她说,“假定谋杀成立的话。”
“你确定她没有敲诈某个人?”班特里夫人提出了她的想法。
“哦,不会,”马普尔小姐向她保证,“她是个善良的大好人,她绝对不会做那种事情的。”她显得有些伤脑筋,又加了一句,“整件事情在我看来不太可能那样。我想应该不会是……”
“嗯?”班特里夫人催促道。
“我只是怀疑这次会不会是误杀。”马普尔小姐沉思道。
这时门被打开了,海多克医生像阵风一样走了进来,奈特小姐叽叽喳喳地跟在后面。
“啊哈,你们已经开始聊天了。”海多克医生看着两位女士,说道,“我过来看看你的身体怎么样了,”他对马普尔小姐说,“不过,想必我都不用问,我知道你已经在用我给你的建议进行治疗了。”
“什么治疗方法,医生?”
海多克医生用手指了指放在身边桌子上的针线活儿。“拆了它,”他说,“我没说错吧?”
马普尔小姐用惯常的、不易被人察觉的方式微微眨了眨眼。
“你是在开玩笑吧,海多克医生?”她说。
“你骗不过我的眼睛,我亲爱的女士,这么多年来,我太了解你了。戈辛顿庄园里的猝死事件发生后,圣玛丽米德就开始闲言碎语满天飞了,不是吗?验尸报告还没出来,人们就认定这是桩谋杀案了。”
“什么时候开始验尸?”马普尔小姐问。
“后天。”海多克医生说,“届时,”他说,“我想,你们两位女士能将整个事件理一遍,根据验尸报告,综合其他观点做出一个判断。嗯……”他补充道,“我不该在这儿浪费时间了,完全没必要在一个不需要我服务的病人身上浪费时间。你面色红润、目光有神,一副享受目前生活的样子。没有什么能和有趣的生活相提并论。我得走了。”他迈着重重的步伐出去了。
“哪天我也要请他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