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的呢?”
“这是最奇怪的地方。”班特里夫人说,“我们都没讨论这个,因为我实在看不出有谁能下手。”
“您的意思是,就明显的可行性看来,您觉得在场的人中没人能做到?”
“呃,不,不是这个意思。我觉得要下手很难,但也谈不上完全不可能。不,我的意思是,我看不出有谁想这么做。”
“您是觉得,没人会想要谋害希瑟·巴德科克?”
“嗯,坦白地说,”班特里夫人说,“我无法想象会有人想杀死希瑟·巴德科克。我见过她好几次,您知道,在一些当地的活动中,比如女童子军、圣约翰急救队,以及教区里的很多活动。我发现她是位令人生厌的女士,她对任何事情都很热情,有些夸大其词,个人情感过于充沛。可你不会因为这些而想去杀她。在过去,要是瞧见她这样的女人走向你家大门,你就会对客厅女佣说:‘跟她说主人不在家。要是她不懈追问,就说主人不见客。’这是我们过去惯用的手法,也十分行之有效。”
“您的意思是,人们会尽力避开巴德科克太太,但不会想永远地除掉她。”
“说得好。”班特里夫人说,并点头表示同意。
“她的家产不值一提,”德莫特谨慎地说,“因此没人能从她的死亡中获得什么,也没人不喜欢她到想除掉她的程度。我猜她不会去勒索别人吧?”
“她连做梦都不会想到去干这种事,这点我很肯定。”班特里夫人说,“她为人认真负责,很有原则。”
“那么,她丈夫有外遇吗?”
“我觉得不太会。”班特里夫人说,“那次聚会是我第一次见到他,他就像根被啃过的绳子一样。人看着不错,却有些窝囊。”
“看来这条线索走不通,是吧?”德莫特·克拉克多说,“那么我们就只能假设她知道点什么了。”
“知道些什么?”
“一些损害别人利益的事情。”
班特里夫人再次摇了摇头。“我表示怀疑,”她说,“我十分怀疑这种说法。她给我的感觉是,如果她知道点谁的什么事情,就会忍不住要说出来。”
“好吧,那就把这种可能性也排除掉。”德莫特·克拉克多说,“那么,如果可以的话,我们来谈谈我这次造访的原因吧。我最钦佩和尊敬的马普尔小姐让我跟您提一提夏洛特女郎。”
“哦,那个啊!”班特里说。
“是的,”克拉克多说,“那个!不管指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