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的地方,重新坐好后继续剪着脑袋上的头发:“我被你关在这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不是于淑慧那你说我是谁?”
戴着口罩的阿狗看着笼子里的女人,地上吃光馒头的几只老鼠又开始走动起来,想要寻找到更多的食物。
一时间,这间地下室内只有宋兼语手里那把剪刀,剪头发的声音。
还有老鼠在地上的垃圾中,不停翻找食物的细细索索声。
阿狗就站在地下室的中央,望着在明亮灯光下安静剪头发的人。
对方每次剪头发的时候,都会忍不住往他这个方向看一眼,好确定他没有突然上前或者突然做出其他的举动。
阿狗就站在那里没有动弹,一直等对方将头发全部剪短到耳边位置的时候,才重新开口:“不说也没关系,晚上我会给你剩下的那条腿做切割手术。”
宋兼语下意识低头,看向自己如今唯一完好的那条腿。
坐在地上的人将身上的裙子揭开一些,瞧见了那条断腿伤口的位置里有红有黑,还有一些泛黄的脓包,看一眼就头皮发麻的将视线移开,望向那边的疯子,“要不然,我们换一个选择怎么样?你还是杀了我吧。”
这种待遇也不知道于淑慧这段时间是怎么坚持下来的,简直就是从天堂牢房直接掉进十八层地狱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