熄自己的兴奋。
现在想想,那个时候的自己多单纯?像白纸一样。
而现在的自己却变成了稿纸,记忆着或喜或悲的故事,却再也回不到那个单纯的日子。
不过就算能回去,韩义也会摆摆手说:滚!老子不回去。
就在他胡思乱想着的时候,校门口出现了两道熟悉的身影。
一个摇曳生姿,已颇具女人味;
一个娉婷袅娜,如青苹果般诱人涩嘴;
两个人一眼便看到他了,朝他挥挥手,韩义把喝掉一半的红牛随手放到车引擎盖上、迎了上去。
“姐夫,你这么大腕怎么能亲自过来迎接呢,这样会把我姐宠坏的。”
“哈哈,已经迟了。两年前你姐在我身上下了一种‘不对她好我就全身难过’的毒,现在已经晚期。”
俞静瑶抖了抖身体,咧嘴道:“咦,好肉麻噢~”
何潇潇却一点也不觉得肉麻,撇开她缠绕在胳膊上的手,抱住了韩义的胳膊,咧着嘴乐道:“你是想把我美死,好继承我的遗产吗?”
“嘶嘶……不行了不行了,太肉麻了。”俞静瑶揉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然后哈哈笑着朝马路边的奥迪跑去。
韩义当了把绅士,给何潇潇拉开车门,然后手托着车顶把她送进了车里。
自己绕了一圈,从车屁股后面走到驾驶位坐进了车里。
也就在这个时候,韩义看到了还放在引擎盖上的红牛。
刚打算下车去拿,车旁人行道上走过一个打扮时髦的女孩,到了车头位置朝车里张望了一眼,见到车里有人后顺手拿起了红牛罐,从车头绕了一圈,然后拉开车门就坐了进来。
韩义惊疑道:“干嘛?”
女孩刚想说话,发现后座上有人,说了句“不好意思”,下车后匆匆走了。
俞静瑶朝拎着红牛罐的女孩背影看了眼、愣愣地问道:“她谁啊?”
何潇潇也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然后笑得前仰后合。
“啊哈哈哈……”
俞静瑶拽着她胳膊摇晃道:“姐,说啊,她到底谁啊?”
“哎呦,笑死我了……”
韩义也反应过来了,边系安全带,边乐呵呵问道:“你笑什么?”
何潇潇反问:“你又笑什么?”
“你那个只是道听途说而已,现在都是在车窗前面放个纸板写着征婚或者交女朋友,然后留个微信号就行了,谁还那么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