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校心怀怨恨的人又多了一个。”
“你不会真怀疑这个人吧?对了,他叫什么名字来着?”
“他叫里夫斯,我没说我怀疑他。我的意思是,你永远也不知道会是谁。我不喜欢他那副油腔滑调的样子。”
不知道在里夫斯眼里,斯莱克警督又是什么形象。
“现在我去问问司机。”
“也许,你可以让我搭你的车。”我说,“我和普罗瑟罗太太要进行一次简短的面谈。”
“谈什么?”
“葬礼安排。”
“哦!”斯莱克警督微微有些吃惊,“明天验尸,星期六。”
“正好。葬礼可能定在星期二举行。”
斯莱克警督似乎对自己的唐突略感惭愧。他向我伸出了橄榄枝,邀请我同去,希望询问司机曼宁时我也在场。
曼宁是个好孩子,约莫二十五六岁。他对警督充满敬畏。
“小伙子,”斯莱克说,“我想从你这儿打听点儿消息。”
“是,先生,”司机结结巴巴地说,“当然,先生。”
即使是犯了谋杀罪,也不可能比他表现得更恐慌了。
“你昨天把主人送到村子里去了?”
“是的,先生。”
“什么时间?”
“五点半。”
“普罗瑟罗太太也去了?”
“是的,先生。”
“你们直接去了村子?”
“是的,先生。”
“路上没在什么地方停下来?”
“没有,先生。”
“到那儿以后,你们都做了些什么?”
“上校下了车,告诉我他不需要车了。他会步行回去。普罗瑟罗太太要去购物,把包裹放在车里。然后她说没事了,我就开车回家了。”
“把她留在村子里?”
“是的,先生。”
“那时是几点钟?”
“六点过一刻,先生。刚好是六点一刻。”
“你在哪儿让她下车的?”
“教堂旁边,先生。”
“上校提过他去哪儿没有?”
“他好像说去看兽医……和马有关的事。”
“明白了。你就直接开车回到这里来了?”
“是的,先生。”
“教堂旧翼有两个入口,一个在南门旁,一个在北门旁。我猜进村你要经过南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