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屋子里的那个女人。
她在床板上面写下了那段话。
而现在,她死了,尸体上还有被殴打过的痕迹,最有可能下手的人就是李盆。
伍下久对此也点头认同。
方籽凑近伍下久还想说些什么,却猝不及防身后伸来一只手揪住了他的脖领往后拉。
方籽怒而回头,却瞧见时商左似笑非笑的神情。
“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要靠那么近?”
方籽眯起碧绿色的眼睛笑了笑:“我和观主自然是有好多话要说,不过,靠不靠得近,关你什么事。”
态度挑衅,言语嚣张。
时商左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轻“呵”了声。
而方籽分毫不让,也“呵呵”两声。
就在两人对视之时,伍下久奇怪地回头,道:“你们笑什么?过来看,新娘、这女子的衣服好像是纸做成的。”
路南和阿木两人正在看新郎的棺材,闻言也走到了新娘的棺材旁边,阿木脸上还残留着害怕,显然有被棺材里的两具尸体吓到。
而李老头和李老太见他们在观摩“新人”,嘴角僵硬地扯起笑了笑,竟在门外面继续挂起了红绸。
刚才没仔细注意看,这女子穿着的新娘服饰虽然瞧起来较为精致,可上手一摸,却是干硬的,明显有纸质的触感。
只不过这纸的质量非常好,离得稍远居然完全看不出来是纸做的衣服,凑近了看,纸衣的花纹描绘的也很好看,像是精心准备了很久似的。
路南低声道:“新郎的衣服不是纸做的,布料柔软。”
既然路南这么说,就表示他已经确定过了。
好家伙,新郎和新娘这还区别对待。
路南想了想,转头问站在门口的李老头和李老太两人:“大爷大娘,这新郎新娘的婚礼,你们准备了多久?”
李老头眼神晦暗,嗓音苍老无比道:“十多年了,久到我儿子都化为了枯骨,才终于等来一个媳妇,八字相合好啊,我儿子有福了。”
李老太则咧开缺了几颗牙齿的嘴,道:“我儿子和儿媳妇的东西可都是我准备的,那结婚喜服可都是我做出来的。”
“婚礼明天午时就会举行,小伙子们,到时候一定要来参加啊。”
路南笑了笑,随意开口应付两句。
阴婚竟要准备十多年?而这时间也恰好是石桥村仿佛消失隐去的日子……
八字相合,看来这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