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练。”云郦道。
确定她说的是实话,裴钰安低头把玩了一会儿她的手,才松开她:“我得去刑部了。”
云郦从他身上起来:“我送世子。”
裴钰安应好,他起身,云郦看他衣裳有些皱了,蹲下身给他理理,裴钰安垂眸看她,理好衣裳后,云郦送裴钰安出门,马车在院口,裴钰安上车,示意云郦回房。
云郦看着裴钰安的眸光,低声道:“要不,我再送世子一截?”
见她眼角眉梢都是舍不得,裴钰安微顿,他道:“那就送出长顺街,等会你走路从巷口回来,走动走动,也比长时间关在院里好。”
云郦连忙点头,然后上了马车,再然后又送一截,接着再送一截,最后送到刑部所在的街口,裴钰安下车,命令扁余将人给送回去。
扁余:“……”
扁余:“属下遵命。”
云郦回长顺街后,就让翠屏给她演示五禽戏,等第二天身体好些,就正式学起来,没几天,就像模像样,同时云郦没故意折腾自己,安心养病,不过几日,气色就白里透红。
大夫给她把脉,也说她身体康愈。
云郦表功地看着裴钰安,裴钰安提醒她道:“这是第六日。”
得了,夸奖的话没有,云郦起身问:“世子,我去做晚膳,你今儿想吃什么?”
“有厨娘在,不必你去。”裴钰安拉住她的手,想了想,“我教你作画可好?”
云郦的字写得不是很好,但也算入门,平日里可自己练,裴钰安来纠正就成,不需要他一点一滴地教她。
但作画,裴钰安觉得云郦有天赋,从她画的花样子就能看出,只她没系统学过。
云郦也挺喜欢画画,“好。”
两人去小书房,长顺街的院子小,扁余侯在院里,能听到书房里传来的连绵不断的轻笑声。
他不由得叹口气,前些日子云郦姑娘要离开,世子做什么都是冷冰冰的模样,不近人情的很。而云郦姑娘一回来,就算是画个画,世子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画了会儿画,两人用过晚膳,天就快黑了,云
郦问:“世子,你今儿要回国公府吗?”
裴钰安这几日有时回国公府有时候不回,今夜云郦也拿不准。
“接下来几日怕是没空来陪你,今儿就不回了。”
“世子有什么要事要忙吗?”
裴钰安拿起细毫,云郦才学画,他试试她的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