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不明用意。
“他就说董事长找我。”我老老实实的回答。
“军校你去过吗?”向晴海审视地盯着我问。
“带着记者去过一次做新闻稿。”我抬头看着向晴海不明白他到底什么意思。
“你对军校有什么看法?”他站在桌子后面一动不动地盯着我。
“海天的军校其实挺严格的,比我在大学里的军训严格很多,整个军校的培训也比较系统,是非常好的培训,只是有时太艰苦了些,有些很不错的新人被淘汰了,有些可惜,毕竟咱们不是培养真正的军人,有些课程可以有,但可以适当压缩时间或强度。”因为我亲眼见过几个很不错的姑娘受不了这种艰苦自动退出。
“嗯。”向晴海低着头思考着我的建议。“你认为田总怎么样?”突然他抬起头冷不丁地问我。
“田总是我的老师,教了我很多营销的知识,也很随和,很有经验。”我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如果田总不在,你能独立完成这些营销工作吗?”向晴海沉着脸死盯着我,我被他的X光看得有些不自在,虽然来公司很久了,但是还是不太习惯他的X光。
我后知后觉地感到话题不对,暗暗琢磨他的话外之意。
“这些活动基本上都是我独立完成的,但是田总确实能够把握大方向,及时地修正我,有些媒体的资源和关系,我想远远比不上田总。”我很客观诚实地表述着对自己的评价。田总在亚细亚工作了十几年,很多云阳市的记者和他都处成朋友,所以很多公司正面新闻报道都能在第一时间快速大篇幅地推出,在这点上田总确实功不可没。
“嗯。”向晴海缓和了他刚才凌厉的眼神,望了我一眼接着说:“田总在军校期间,犯了一些经济问题上的错误,可能要离开公司,以后营销部的工作,你就要挑起大梁了,公司要对你委以重任。”
我心里嘣的一声,不是因为委以重任,而是田总的问题。好端端的怎么那么多无事生非啊!这次轮到我用质疑的目光盯着向晴海,因为有了上一次管总对田总的警示,这一次我估计和管总也不无关系。只是没有真凭实据我坚决不信,我只信自己亲眼看到的和亲耳听到的。我冷静地问:
“董事长,有真凭实据吗?”我这样问,不是因为我是哪个阵营的人,而是我对公司政治深深地反感,特别是对一些无中生有的事。
“郝健和老袁都把事情经过详细做了说明。”说完他点了点放在办公桌上的几张纸,我瞟过去,果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