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言心里冷笑一声,面上却波澜不惊:“虽说落地的凤凰不如鸡,可凤凰终究是凤凰,只要重新给它一双凤翅,它照样能翱翔九天,腾云万里,可是鸡就不一样了,就算给它一双金翅,它也一样飞不起来,因为从一出生,就注定了它一辈子只能是一只鸡。”
原本还为锦言打抱不平,气恼不已的花蕊,此刻闻言简直是大快人心,而内室之内,一直静待的冷月和苏绵绵差点就冲了出来,好在锦言一番话又扳回一局,除去花蕊之外,她们三人的脸色同时都变了,不仅仅苍白,还有一丝铁青。
锦言依旧不动声色,就恍如只是就事论事。
青衣见氛围僵持,急忙浅笑一声道:“其实青衣此次前来,一来是想替两位姐姐说情,还请姐姐赐予她们解药,二来,两位姐姐的丫鬟,不知可否在王妃房中,她们出来已久,是时候该回去了。”
“呀,青姑娘不说,我倒是忘记了,这木花粉是没有解药的啊,青姑娘也是从医之人,应该是知道的啊。”她未待青衣回话,又看向邢沈两位夫人道,“也怪本妃玩心太重,又不料今日风大,竟然害了两位妹妹,不过妹妹们放心,这花粉虽然有毒,却是不会落疤的,只是脸上会起七天的疹子罢了,七天之后,疹子会自动结痂脱落,两位妹妹大可放心了。”
“七天?”青衣一怔,随即看向邢沈二人,有些勉强的笑了笑,随即又看向锦言,似是对锦言说,又似对二女说道,“实不相瞒,青衣习医多年,未曾听说过有木花粉一说,自然就不知道如何医治了。”
邢沈俩人脸色再次一白,而今秦非离刚刚回府,正是她们争宠的时候,可却偏偏这时候出事,这不是存心又是什么?可是她们却苦于没有法子证明锦言是有意的,只能吃下这哑巴亏,邢如烟随即面色不善道:“既然如此,妹妹便告辞了,不过,妹妹那婢女,姐姐是不是该还给我?”
锦言一直都是盈盈浅笑的模样,此刻闻言,却忽而将手中茶杯一掷,茶杯“啪”的一声跌落地上,摔得粉碎,可她随即却又“哎呀”一声,随即一脸不好意思道:“邢夫人说什么?本妃刚刚未听清楚。”
邢如烟眸中下意识退缩了下,却还是壮了胆子道:“王妃姐姐可否将我那婢女还我?”
锦言还是嘴角带笑,眸中也一片璀璨光芒,亮晶晶的。她缓缓从上位下来,踱至邢如烟面前,浅笑道:“邢夫人再说一次?”
邢如烟不明所以,下意识看向另外二人,青衣拧着眉头不语,沈心兰满眼茫然,邢如烟下意识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