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那些有关于他和昔日的温锦言的曾经,心中总算是明白过来,今日见面的目的了,敢情,这位皇帝,还存着一丝幻想,不想放手。
心中叹息一声,她面上只能做出无奈的表情道:“不会记起来了。”
秦非墨回过头来讳莫如深的看她,锦言随即浅浅勾了勾嘴角道:“过去的事,便让它过去吧,既然已经忘记,又何必那么执着过去,发生的已经发生过,改变不了,没发生的也不必有念想,人得时刻朝前看,才能开心快乐不是?昔日的一切,就当它是过眼云烟吧。”
“过眼云烟?”秦非墨重复这四个字,盯着她道,“你就是这么理解的?”
锦言点了点头,无谓的道:“我忘记的只是十五岁以前的事情,我的人生还会有很多个十五年,与其一味的沉浸在过去的十五年里,追忆过去,倒不如好好过剩下的那很多个十五年,这样才会快乐,皇上难道不觉得?”
秦非墨看着她,半响无语,许久之后,他才轻声叹道:“你果然,是变了。”
锦言眨了眨眼睛,假装没有听清他的话,略略凑近了几分,秦非墨唇角隐隐一勾,露出一个嘲弄的笑意来,随即将杯中的酒又一次一口饮尽,便站起身来道:“朕让张礼送你回去。”
他面色沉沉,眸中清冷,一场饭局以莫名其妙的姿态开始,又以莫名其妙的姿态结束,锦言还未回过神来,他已经大步走出厢房,颀长的身形在视线中划过,背影萧索孤寂,竟生出几分别样的悲伤来。
锦言怔了一怔,那一瞬间,她心中竟生出一丝难过的情绪来,很莫名其妙的感觉,似乎,是……心疼?
她略略怔了一怔,随即抚向自己的心口,眸中露出一丝别样的神色来。
她对秦非墨并没有什么别的感觉,除开当日第一眼的惊艳之外,更多的时候,她是畏惧他,并不愿意见他的,更别提心疼他的话了,所以,这感觉毫无疑问,是身体里的真正的温锦言也就是萧素透露给她的。
锦言不知道萧素和皇帝的过往,也查不到他们的过往,自然也就无从得知,真正的萧素到底同秦非墨发生过什么,唯一知晓的,似乎仅仅只有,他们曾经发生过一段情,仅此而已了。
回到宅邸,四女都在候着,见她平安无恙地回来,这才放了心。
而这一场虚惊,也算是平安过去了。
其实锦言倒并不害怕秦非墨会做什么,因为秦非墨对她,一向不曾有过恶意,尤其是,她刚从楚国回来,纵然是跟楚国皇室有牵扯,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