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心干活,“你说夏七七被打,那门应该,打不开。”
所以晏辞就随便拿了两件□□匆匆赶来。
余听没想到他想的这么周到,看他的眼神都和刚才不太一样,闪闪发亮,专注明媚,就像看着从天而降的英雄。
一直站在身后默然不语的季时遇感觉胸口疼了一下。
他很熟悉这种眼神,上辈子的每一天,每一分钟,每一秒,余听都会这样看他,哪怕他忙得不搭理她,她也会安安静静坐在那边偷偷看他。
那时季时遇只觉得压迫,可是不知何时,余听目光转移,对他只剩冷漠和厌恶。
那个只会盯着他看的女孩……好像不会再喜欢他了。
季时遇看向晏辞,不自觉攥紧手指,莫名其妙感到不甘。
“不如等民警来,事情还没有定性,你把人家门打开,属于擅闯民居,破坏私人财产。”
“非要等定性吗?”晏辞反问,眼神冰冰凉凉。
季时遇哑然,默默地退后两步。
咯嘣。
门锁打开。
晏辞收敛视线,拧住门把将门推开,余听迫不及待冲了进去。
“还敢顶嘴,你个小丫头片子想骑到你老子头上拉屎了?!”
“看我今天打不打死你们!”
“臭表子小、贱人!”
粗劣的叫骂不绝于耳,隐约伴随着几道微弱如蝉鸣的哭泣。
声音是从卫生间的方向传来的,房门闭紧,也难怪母女俩听不见敲门。
客厅已经变得一团糟了,奖状四散,茶几掀翻倒地,花瓶水杯全部砸在地上,先前还温馨的小屋只剩破败与狼藉。
余听想冲过去,却被晏辞拦住。
“你别动。”
她听话,晏辞让她不动她就不动。
晏辞走过去,梆梆两脚就把门踹开。
夏妈妈满身血迹,尽管意识不清,依旧紧紧护着怀里的夏七七。
夏父摇头晃脑,手上握着一根被折断的扫把。
画面太有冲击力,吓得余听四肢发麻。
“你他妈谁啊,敢闯我家?”
夏父用扫把指着晏辞鼻子,“滚出去!”
“余、余听……”夏七七抬起头,满脸泪水,“你、你快报警……”
“报你妈!民警才不管家务事!”夏父说着,扬手就要打下来。
晏辞反手握住凶器,仗着身高和力度的压制,把他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