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不韦此举可谓为国添力的好举措,只是……”
阿政听着我的话,面容已然黑了三分,我知他是不悦。
他,有的时候,还真是偏执得紧!
我知不能违逆了他的意,索性将心中想法也道了出来,“一来,我可以暗中为阿政寻觅招揽贤士;二来,我在吕不韦府中时时待着,他有何逆乱心思,岂不是也能及早察觉?”
闻言,他的面色终于有了几分动容。
默了良久,他却叹息一声,“如此是好,可政怎么忍心将你置身狼窝?”
我见他还是不肯松口,只宽慰道,“祖母在一日,他便一日不敢动我,不是吗?”
“那也不行!”他怒道,“政未加冕,难免行事憋屈了些!可政还不至于懦弱到让政的女人来为政以身试险!”
他的语气,带着七分霸道,三分宠溺,却难得的暖入了我的心窝子里。
仰面看着床幔,淡绿色的轻纱微微随风舞动着,颜色颇为喜人。
“你许我去,祖母总会强迫我去的,你信不信?”我歪过脖子笑眼看他。
他僵了僵,站起身来,吼道,“赵无风!画眉!”
震天吼很快便将这二人召了进来,二人还以为自己犯下什么过错,慌张的跪在阿政面前,脸色严肃憋得煞白,不敢吱声。
见这二人进来,他的言语方缓和了些,只对我警告道,“下回出宫,你必须带着他二人,行事方便些不说,更能防卫你自身安全!”
说罢,他转身沉下嗓子,对跪在地上的二人冷冷道,“若夫人携了你二人出宫,还有个什么差池,孤必要了你们的命!”
语毕,他方轻松了些,挥手让战战兢兢莫名其妙挨了训的二人出去了。
我看着他只觉好笑,不成想这嘴硬的,不忘再叮咛一句,“你好生歇息,回头精卫会带人来好生照顾你的。政,不准你再出任何差池!”
说罢,他气呼呼的出去了。
难得瞧见如此模样的阿政,我只觉可爱得紧,原本劳累的心,也舒缓不少。
不几日,赵姬挑选的美人便该进宫了,我正为该如何打发这些美人发愁,加之体累多病,烦扰得不行,每日只没由头的发燥。
阿房日日来陪我散心,只无奈她看见我的伤势,又听画眉夸大其词一番,只难受得捂着心口,恨自己帮不得半分忙,看我为阿政劳碌成这般模样,她却还要拖累我护着她,当真是要羞得没脸了。
由此,我与阿房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