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都递交不上去。
池礼翻了一个白眼,“非得丧偶。”
泡个温泉把他的脑子泡坏了吗?
池礼说完这番话,顾清延就沉默了。
一支新的烟本被他拿在手里,打火机的火也没点起来。
而后,折弯,扔进了垃圾桶。
“苟哥!”
他加重声音喊了一声,靠在门上的苟哥听见了,忙不迭地打开了病房门走进来。
“老板,你找我?”
下一秒,一直在苟哥手中的塑封袋就被抢了去。
那两枚戒指回到了顾清延的手里。
他将它们装进自己病号服的兜里,还将小扣子扣上,以防它们掉出来。
“去。”
啥?
苟哥足足反应了十秒钟,才知道顾清延说的是去娃综。
“好、好的。”
……
四天后,顾清延的病情有了明显的好转。
苟哥将新的黑西装送到了病房。
顾清延这四天以来,第一次换下了病号服,换上了西装。
一点也不像刚从医院走出去的病人,只是他的皮肤变得更加白了。
池礼这几天都死死地盯着他,和他一样,吃住都在医院,不敢疏忽一秒钟。
现在是在半夜了,原来的行程是明天他直接到录制现场去。
但圣庭有几份文件积压,今晚已经到了最后期限了,他得回去签名。
池礼打开病房门,顾清延正在镜子前整理自己的领带。
他倚在墙边,调侃道:“哟,不死啦?”
顾清延的病情没人比他更清楚,只要按时吃药,他不会那么轻易被情绪裹挟,也不会总想着去死。
幽幽地看了池礼一眼,薄唇轻启,“不死了。”
顾清延挤开他,走出了病房,“去参加节目。”
得了吧。
去见老婆说得那么委婉。
“等下。”
池礼注意到了他手背上刚掉痂的伤口。
和完好的皮肤颜色不一样,虽然后面会长好,但是现在看着总归有些别扭。
“将手包扎一下再走吧。”
顾清延垂头看了两眼,轻声答应:“嗯。”
昭昭不喜欢丑的事物,还是遮住吧。
只包了一层薄薄的纱布,存在感很弱,但足以遮住手背的痕迹。
包扎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