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当然,还有莱格太太——”
“从她身上有哪些有用的东西?”
“她说当天下午四点到四点半之间她在茶棚,但事实不是这样。”布兰德警督慢条斯理地说道,“在我同她和弗利亚特太太聊天后我就觉察到了这一点,所有证据均支持弗利亚特太太的说法。那是特别关键的半小时。”他再次停顿一会儿说:“然后就是那位年轻的建筑师,迈克尔·韦曼。很难将他与此案联系起来,但他确实很像一名嫌疑犯——狂妄自大,神经兮兮。这种人往往能不动声色地将人杀死。生活中肯定也是狂放不羁,对此我并不诧异。”
“布兰德,你很正派啊!”梅罗尔少校说,“他是怎么解释自己的行踪的?”
“含糊不清,非常含糊不清。”
“这证明他是一名真正的建筑师。”梅罗尔少校深有感触地说。最近,他在海边为自己建了一座房子。“建筑师们一向都很迷糊,有时候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怎么在这个世上活着。”
“不知道他当时在哪儿,好像也没有人见过他。有证据表明,斯塔布斯夫人喜欢他。”
“你是说这是一起情杀案?”
“我只是想尽力搜集各种证据,长官。”布兰德警督一本正经地说道,“当然还有布鲁伊斯小姐……”他的话突然停住了,好长时间没有吭声。
“就是那个秘书,对吧?”
“是的,长官。她是一个办事效率非常高的秘书。”
他又一声不吭。梅罗尔盯着下属,眼神犀利。
“关于布鲁伊斯小姐,你肯定有自己的看法,是不是?”
“是的,长官。你想,她公开承认就在谋杀案发生的那段时间里她去过船库。”
“她这样做是不是因为心中有愧?”
“有可能,”布兰德警督慢条斯理地说,“事实上,她这么做是最明智的。你想想看,如果她端着一个盛有蛋糕和果汁的盘子,然后告诉人们这些是拿给那个孩子的,那么,她去那儿就合乎情理了。她去而复返,说那姑娘当时还活着。我们都对她的话信以为真。但是,长官,如果你还记得的话,再看看医学证明,库克医生推断的死亡时间是下午四点到四点四十五之间。根据布鲁伊斯小姐的话来推断,玛琳四点十五的时候应该还活着。这份证词里存在疑点:她告诉我说,是斯塔布斯夫人让她给玛琳送蛋糕和果汁的。但是另一个目击证人非常肯定地说斯塔布斯夫人根本不可能让她做这类事情。而且,你知道,我觉得这些话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