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有石膏水残留,不建议。
最后这东西只能被倒了,当然,她泼出去后鸡鸭会抢着喝一些,沈宁特意问过桑萝,听桑萝说没关系才放心。
等看到那纱布包被压得越来越薄了,算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兄妹俩就喊桑萝来看。
桑萝觉得也差不多了,卸了那层层石板和板子,又去了包着的方布,兄妹俩就跟见证奇迹似的,看到了跟豆腐质地完全不同的东西。
“这就是酱干啊?”
“这好吃吗?”
桑萝笑:“这是白坯干,还不是酱干。”
把去方布的活计交给沈宁,桑萝喊了沈安来帮忙烧火,拿出白天在县里买的卤料,开始备卤水。
沈安是吃过卤肉的,知道这东西有多香,看到这里两眼就放了光:“大嫂,这酱干做出来是跟卤肉一个味吗?”
“香味会有点像,但不会是一个味。”
肉就是肉呀,酱干哪能真的替代。
“不过也很好吃就是了。”
夜色下,从几人在的灶屋开始,到小院,再到小院上空,开始飘起一股子极馋人的香味,不过他们住得远,村里人也闻不到就是了,只把沈安和沈宁馋着了。
沈宁那边把方布都拆了,一块一块白色的豆腐干被晾在底板上,等到桑萝这边的卤汁备好,这才被下到了釜里去炖。
一釜炖不下这许多,第一批炖着的时候,桑萝就让沈宁把另一个灶烧起来,控制成小火,比炭火略强一些就够。
下午洗晾好的那些个竹条就派上了用场,被桑萝抱了进来,在灶台上排布好,第一批酱干炖得入味了,桑萝就将之捞起,一块一块平铺在灶口架着的竹条上小火烘烤。
酱干的口感如何,一在卤制,二在烘烤的火候把握。
忙到夜深人静,这东西才算是做成了。
兄妹俩看着那烘烤好的酱干,都稀奇得不行,蠢蠢欲动想尝一块。
桑萝好笑,左右是熟的,当真切了一点给兄妹俩个,笑道:“想尝就尝尝,不过这个得配上蒜苗炒着才好吃。”
沈安笑:“我们就是好奇,大嫂,咱们家这是又多一样营生了吧?”
可不就是多了一样营生。
桑萝点头。
沈宁却道:“这个比做豆腐累多了,而且压得实,更费料,还要用大料卤,这怎么卖?”
是个好问题。
桑萝算算成本,道:“咱也没称,还论块吧,这东西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