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时候说唾弃不唾弃的话了,你能不能别艺术加工,胡乱加词?
不对,我日记密码都改了,你咋还能看到?”
马莎拉一脸傲娇,从宽大的衣服兜掏出一摞子红色的本子。
“在国外这十年,我闲来无事,拿到了所有电脑相关的学位。
这是我毕业证,一摞子都是。
别说破解你日记的密码,就是偷你五个太阳的号都不在话下。”
大伙看着那一摞子足足有二三十本吧,学了这么多知识,就为了看石火珠的日记,偷他的太阳号?
看样是真够闲啊,都闲出屁了。
蔡根没有看那摞毕业证,而是在反思自己,真的很好色吗?
自己不敢看玉藻,就是好色吗?
如果从根上说,自己感觉没啥抵抗力,所以才不敢看玉藻的,那么自己没有抵抗力是不是就算好色呢?
但是已经做出了最大的努力,尽量把一切自己的弱点隐藏起来,避免那种尴尬的情况出现,这样还不行吗?
是不是,从心理上,无视玉藻,才算是不好色呢?
蔡根觉得比较难,也许自己以后真的成为苦神以后,可以试试,但是此时此刻的蔡根,还真做不到,毕竟他是男人。
想明白了以后,蔡根觉得石火珠说的也不算错,至于什么胆小懦弱什么的,自己就那样,还怕别人说啊。
从很久很久以前,蔡根就已经想开了,明白他人即是地狱的道理。
尽量不做他人眼中的自己,要做自己眼中的自己,他人爱咋看咋看吧,这一点自己也很无力,或者说自己也无能为力。
“行了,你的日记爱咋写咋写吧。
你们两口子的事情,回家自己掰扯去吧。
吃也吃完了,演也演完了,大伙散了吧。”
大伙感觉很失望,咋就能放过石火珠呢?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不说整死他,削他一顿总是没毛病吧?
咋就让他划过去了呢?
都想开口挑个事,但是人家蔡根都不在意,硬找借口,有点难度呢。
蔡根突然的豁达,让马莎拉很是意外,没想到这么轻易的就结束了,预期的效果还没达到啊,怎么能散场呢?
“哦,对了,年前还有一篇日记我记忆深刻。
原话咋说来着?
蔡根啊蔡根,你就怂吧,你就躲吧,你就当乌龟缩着脖吧。
早晚把一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