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行吧,我这几次出国,赔大发了。
旧债未平,又添新债。
你一定要告诉老妈,稳点。
我以后吃不上饭,还得来啃老呢。”
老爸表示了解,点了点头。
“喳喳啊,你在来点不?我是喝不了。
要是早几年,我一定能把你陪好。”
喳喳不知道酒精过敏,还是装出来的。
那脸红的,比小孙屁股都粉嫩。
“大爷,我也整不动了。
下次来,我给你带点洋酒。
咱们喝完了,再去蒸个桑拿,来个冷水...”
喳喳说着说着,就感受到了蔡根冰冷的目光。
“行了,吃饱了吧,咱们赶紧回店吧。
那边还一堆事呢。”
小孙和贞水茵收拾完桌子,蔡根就带着他们出门了。
一路无话,回到店里,就看到了眼睛绿油油的段晓红,还有哀怨的啸天猫。
“主人,你可算回来了。
酒蒙子都快把我吃了。”
蔡根坐在吧台前面,点上了烟,掏出了手机,找到了二驴的电话号,拨了过去。
“怎么个事,段土豆泥变异了?
变成食猫鼠了?“
段晓红抢过了蔡根的烟,猛吸了几口。
“菜帮子,你是人吗?”
说着,晃悠了几下,她空空的衣袖。
“老娘为了你,都落下了残疾了。
没有补偿,没有抚恤,我就不说啥了。
你自己日子也困难。
但是,不供吃喝,就有点过分了吧。
你让我一个残疾人,自己做饭?
吃流水席都不带着我。
咋地,嫌弃我没用了呗?
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你良心不会痛吗?”
蔡根听着电话,表情逐渐凝重起来。
给段晓红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这才把电话打开了免提。
从电话的喇叭里,传来了磁带快进的声音。
好像有什么干扰似的。
“不是,这是什么情况?
电话通了,怎么全是噪音呢?”
看着二驴的电话号,蔡根很是费解。
难道李姨给二驴打电话,就是这些噪音,所以才说联系不上二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