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没死？”
柳月摸着他的脸，难以置信。
楚少阳淡笑：“在这个世界上，没人能杀死我。”
胸口处，一块红色印记亮起光芒。
永生神印！
历经四次重生，永生神体的力量越发完整。
虽然印记只有三分之一，但其中蕴含的力量，几乎与神壁无异。
催动神印，永生之力汹涌而来。
无需留在神壁内部，便可催动神树的真正力量，使出第四重剑域永生。
他抬起手在空中轻轻一划，虚空破碎，将两人吸入其中。
下一刻，两人已经出现在万丈高空。
“这么远？”
柳月震惊不已。
只是一次简单的空间穿梭，竟有万丈远！
那是只有百念成神层次的法则力量才能做到！
楚少阳打量四周，沉吟片刻才道：“我要在这里修炼几日，你留下陪我。”
“不然让你自己回去，我不放心。”
柳月愣了一下，这才点了点头为他护法。
楚少阳盘膝坐下，漆黑裂缝在身旁显现，吞吐不休。
将空间力量吸收后，终于踏入百念成神层次。
一念之间，周身万米虚空随心掌控。
除了将自己送往任意位置之外，还能将别人拉入裂缝。
但这只是最基本的能力。
仔细想来，自己未曾钻研过空间法则，大多用法都是学的。
如今提升到百念成神层次才发现，空间法则远比自己想象的更加玄奥。
三日时间转瞬即逝。
朝阳初升时，楚少阳缓缓睁眼，周身涌动的空间力量悄然散去。
柳月好奇地看着他。
除去气息变得飘忽难测外，似乎没什么变化。
楚少阳抬起一只手，笑道：“抓一下试试？”
柳月伸手去抓，手掌却穿过楚少阳。
“这是什么？”
她一脸震惊，连续抓了几次，却都从楚少阳身上穿过，根本抓不住。
“匿空，我自创的能力。”
楚少阳笑着解释：“以空间之力充盈全身，身处虚空与现实的夹缝里，外界摸不到我，我却能触碰到外界。”
他突然抬手，一把抓住柳月手腕。
下一刻，他的手再次变得虚幻，直接穿过柳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