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他掉头向别墅走去。路上他听到他的男主人正在和蒙特雷索小姐讲话,她刚刚从菜园的另一扇门出来。
她的声音清晰地传过来:
“谢谢你的好意,阿利斯泰尔,但是这周你的美国亲戚在这里时,我不会接受任何邀请!”
布伦特说:
“朱莉娅是个心直口快的女人,但她并不是要——”
蒙特雷索小姐坚定地说:
“依我看她对我的态度灰常(口音)蛮横无理,我不能容忍任何的无礼——不管是美国人还是其他什么人的!”
蒙特雷索小姐走开了。波洛走过去,发现阿利斯泰尔·布伦特看上去局促不安,就像许多男人和他们的女人发生矛盾时的样子。他可怜巴巴地说:
“女人好难弄啊!早上好,波洛。天气很好,对吧?”
他们往大房子走去。布伦特叹气说:
“我真怀念我的妻子!”
餐厅里,他对盛气凌人的朱莉娅说:“朱莉娅,恐怕你是伤了海伦的自尊心了。”
奥利维娅夫人冷酷地说:“苏格兰人总是很爱发火。”
阿利斯泰尔·布伦特看上去很不高兴。
赫尔克里·波洛说:
“我看到您有一个年轻的园丁,我想应该是您最近才雇的吧。”
“应该是,”布伦特说,“是的,我的第三个园丁,伯顿,三个礼拜前离开了。于是我们就找了现在这个来替代他。”
“您还记得他是从哪里来的吗?”
“我还真是不记得了。是麦卡利斯特具体雇的他。好像是谁热情推荐我试用他一下。我也觉得吃惊,因为麦卡利斯特说他做得并不好,想辞掉他。”
“他叫什么名字?”
“邓宁……森伯理……好像是。”
“我如果问您付他多少工钱是不是太冒昧了?”
“不会。两英镑十五便士,我想应该是。”
“就这些?”
“当然就这些——可能有点儿少。”
“那就,”波洛说,“太奇怪了。”
阿利斯泰尔·布伦特疑惑地看着他。
简·奥利维娅抖动报纸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看来很多人都想要您的命呢,阿利斯泰尔姨公!”
“哦,你是在看议会辩论吧。没关系,就是阿切尔顿,他总是要找个假想敌来对抗。他在财政问题上抱持最疯狂的观点。如果我们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