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弹,邬岸就被文岑安排着过来禀报了。
“尽快将人带回。”江南萧话音一顿,补上最后一句:“不论手段。”
邬岸一瞬便明白了意思。
一开始他们是打算怀柔为主,将人请来。然眼下侯爷危在旦夕,那便不得不用些非常手段了——言外之意,只要把人活着带回来即可。
-
邬岸走后没多久。
江望津就醒了过来,江南萧刚给他擦拭完脖颈,对方眼睫轻颤了下。
随着纤长睫羽扇动,被他握着的另一只手亦动了动指尖。
江望津缓缓睁开眸子,一瞬间便同低眼看来的江南萧目光相对。
“……醒了。”江南萧指腹还沾了些水汽,捧在后者面颊上,开口时嗓音嘶哑。
江望津嘴唇张合,什么声音也发不出,喉咙干渴得厉害,同时还有阵阵撕裂般的疼痛传出。自他醒来后,胸口处的钝痛同样不断。
江南萧低声道:“不要说话。”
他把人捞起,将床头放着的凝浆露取过来,一点一点喂给江望津。
随着凝浆露入口,清甜的滋味入喉,喉间的疼痛稍有缓解。
江望津抬起眼,看向江南萧,“长、兄。”
‘你回来了’四字还未出口,他就被一只大掌按着后脑勺抱了过去。
“仲泽。”
江南萧低低说着:“让你受苦了。”
说话间,一丝心疼从心中隐隐约约传来,江望津撇眼,看见对方眸底藏着的痛楚。
他与长兄共感。
明明心痛到不行,却又死死压抑着。
江望津身体有些麻木,还是抬手,慢慢地回抱住了对方。
“仲泽。”
“嗯。”
江南萧的嗓音掠过他的耳畔。
“君心似我心,不负相思意?①”
江望津倏地一顿,这是他的回信……
而后缓缓点了下头。
“喜欢我吗?”江南萧说着,话音轻不可闻,似唯恐惊扰到什么般。
江望津顿了顿,片刻,他应了声:“嗯。”
江南萧:“想不想永远与我在一起?”
永远,在一起。
江望津呼吸是热的,抱着他的怀抱同样热烘烘的,脑子里的晕眩仍在,像是被这句话又冲击到了几分。
“怎么不说话?”
江南萧低低喃喃:“想不想,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