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侯爷一直未归,问了人才知道两人宿在了侯府,第二天就匆匆忙忙出宫了。
燕来身上有东宫的玉牌,轻易便出了宫。本以为能见到自家侯爷了,不承想天都快黑了,还没看见人。
后来还是赵管事告诉他,侯爷昨日复发了,所以需要多休息,燕来这才恍然。
甫一进门,燕来就道:“侯爷,你休息好啦!”
闻言,江望津略有迟疑,“嗯……”
腰/还是酸。
一旁,江南萧给他拿了软垫过来。
江望津瞥了瞥他。
江南萧和他对视一眼,忽地道:“都出去吧。”
赵仁连忙让人把膳食摆放好,带着人出了房间,燕来也被他薅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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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所有人离开,江南萧这才开口:“自己坐,还是我抱?”
嗓音低缓,尾音里带着他独有的调子。在外人面前是疏冷淡漠的,在江望津这却是温/柔小/意,昨日更是更添了几分扌尞//人。
“我自己吧。”江望津把垫子从他手中接过。
坐下后,那股/异//样的感觉传来,仿似在提醒着江望津之前做过的事。
不止是这里,此时此刻没有一处不在提醒。
江望津闭了闭眼。
江南萧给他盛了碗粥,桌上的菜式亦十分清淡。
似是怕他难为情,江南萧没再提昨夜的事,江望津缓缓放松,“长兄,再教我练剑吧。”
上次江南萧教了他一些,经过这次,江望津愈发想要将剑术学好。
“嗯。”江南萧似想到什么,眸色暗了暗,但又很快变了神色。
他望向江望津,“待你好些,我再教你。”
江望津正想说自己的身体已经好了,开口前却是反应过来,这话中指的是另一个意思,他耳/尖微/热,“知道了。”
两人用罢膳食,很快赵仁又领着人进来。
燕来小步小步移到江望津跟前,他已经两天没跟侯爷待在一起了,不自觉就想往人身边靠。
他刚磨//蹭过去,燕来眼睛一低,忽然看到什么,“侯爷,你的脖/子……”
江望津一怔,他后知后觉忆起什么。
脖/子,脖/子上全是昨日长兄留的痕//迹。
不止是脖/子。
江望津身/上的每/一/处都有。
“侯爷被虫子/咬/啦!”燕来一个大嗓门嚷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