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找不出反驳的理由。
静了片刻后,她钝钝地往外走去,当走到他身前时突然停下,咬着唇说一句:“我没想到你会这么不舒服……”
话说到一半,她突然觉得没有了辩解的意义,再留下去只会让他心情更糟。
她沉默一瞬,只说了一句:“那你记得按时涂药,我、我不来烦你了。”
说完,她就低着头离开了,楼梯响起了沉重的嘎吱声,没多久又趋于安静,临近中午,房间里又闷又热,霍疏的鼻尖上隐隐出了细汗,但他没有去擦,只是在楼梯的嘎吱声停下后,面无表情的坐在了地板上。
他漆黑的眼眸没有半点情绪波动,可身影却看上去孤单冷清,像是久居黑暗的生物,偶尔得见光明,又被拉回了黑暗。
黎浅浅心情沉重的离开阁楼,刚走了没几步就遇到了黎深。
黎深一脑门子汗,看到她暴躁的问:“你去哪了?!我就差去调监控了!”
“我好累,先回房间休息了。”黎浅浅头顶乌云密布,半点应付黎深的力气都没有。
黎深愣了愣,就看到她丧里丧气的绕过他,径直往别墅去了。直到她的身影消失,黎深才回过神来,茫然的看向她来时的方向……好像是阁楼?
黎浅浅把自己关在屋里一整天,连吃饭都没有下楼,满脑子都是霍疏说的那些话,心情沉重得好像坠了块石头,哪哪都不对劲。
晚上的时候,她的房门被敲响,接着传来黎深的声音:“黎浅浅,你今天猫屋里干嘛呢?”
“没事,我就是困了。”黎浅浅精神不振。
黎深皱眉:“是因为昨天那些人吗?你放心,我已经找好律师了,耗也能耗死他们,一定会给你出气……”
“哥,我困了。”黎浅浅兴致缺缺的打断他。
黎深噎了一下:“你困什么困!都在屋里一天了,给我滚出来!”
他一边说一边敲门,声音吵得要死,黎浅浅无奈之下只好去开了门,一脸无奈的看着他:“你就不能让我清静会儿吗?”
“不说清楚就别想清静,”黎深仗着身高优势俯视她,“说,今天犯什么神经呢?”
“……其实也没什么,”黎浅浅低下头,半晌嘟囔一句,“就是霍疏说我对他好都是有目的的,弄得我心里不太舒服。”
“你本来就是有目的啊,这有什么不舒服的,”黎深无语,“不是你自己说的,要多对他好,让自己心里舒服点吗?”
黎浅浅更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