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赔。”
王欣然顿时头大,尼玛,自己又没有那玩意,怎么赔?
看王欣然娇羞无措的样子,陈远暗笑,幸亏冬天穿的厚,柱子哥虽然被烫了下,却也没事,就当洗热水澡了。
随即又发晕,我靠,裆部湿漉漉的,怎么出去见人啊,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尿裤子了呢。
看陈远憋不住想笑,王欣然随即意识到,这家伙冬天穿的厚,那玩意不至于这么娇气被烫坏,他太夸张了。
这样一想,王欣然心里轻松了,看陈远裆部湿了一片,忍不住想笑,又有些过意不去,被同事看到,肯定以为陈远尿裤子了。
王欣然灵机一动,拿过干毛巾递过去:“用这个擦擦。”
陈远没接干毛巾:“你干的好事,你来擦。”
“你——”王欣然脸腾就红了,尼玛,这家伙好坏,竟然要让自己给他擦这地方。
“得寸进尺,不擦拉倒。”王欣然脸一拉,把毛巾放回原处。
“你这是什么态度?有你这样对待下属的吗?回头写份检查给我。”陈远一瞪眼。
王欣然一阵发晕,靠,这家伙又要让自己写检查,没大没小,反了!
两人正在瞪眼,一位同事推门进来了,陈远忙转过身,两手放在裆部遮住往外走。
看陈远这样子往外走,同事很奇怪,王欣然憋不住想笑,使劲克制住。
陈远回到办公室,拉开窗帘,外面的阳光射进来。
陈远坐在窗前,两腿分开,没有干毛巾擦,那就晒干吧。
正午的阳光暖暖的,很舒服,陈远靠在椅背打起了瞌睡。
迷糊中,陈远梦见了自己那晚在松北和王欣然的迷醉交融,梦见了当时的迷乱和炽热……
中午下班后,王欣然走出办公室,经过陈远办公室门口的时候,看他办公室门开着,陈远正背对门坐在椅子上。
王欣然想起陈远下面的湿漉漉,这家伙现在还没走,一定是怕人见到不好出门。
王欣然蹑手蹑脚走进去,一看陈远脑袋正靠在椅背上睡得香,不知在做什么好梦,嘴角竟然在流哈喇子。
王欣然不敢再看再想了,忙轻手轻脚走了出去。
陈远一觉醒来,定定神,擦擦嘴角的口水,看看下面,咦,干地差不多了。
陈远起来洗了把脸,看时间已是中午,肚子开始叫了。
正打算出去吃饭,王欣然提着盒饭站在门口。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