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能文能武,改天耍两套把式给我看看,要是功夫不到位,找机会让小倩教你两手。”
陈远哭笑不得,这都什么时候了,廖谷锋还有心情跟自己开玩笑。
“廖书记,您说我现在该怎么办?”
廖谷锋慢条斯理道:“怎么办?既然江东组织部门做出了这决定,那么,作为组织中人,你就服从呗。”
“啊,这……”陈远一时不知该怎么说了。
廖谷锋接着道:“其实刚才你和我说的事情,按照工作程序,我是不知道的。”
“哦……”陈远眨眨眼,琢磨着廖谷锋这话。
廖谷锋又道:“既如此,那我现在应该什么都不知道。”
陈远一听急了:“可是,廖书记,我已经告诉您了啊。”
“是吗——”廖谷锋拖长了声音,“陈副县.长,你告诉我什么了?我怎么什么都记不得呢?”
“这,这……”陈远懵逼了。
“好了,我累了,要休息了,晚安,祝陈副县.长做个好梦。”廖谷锋说完挂了电话。
听着手机里的忙音,陈远呆若木鸡,心里哇凉哇凉,晕,廖谷锋今天是怎么回事?他明知自己掉入了泥坑,为何要装作不知?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这一夜,陈远辗转反侧没有睡好。
第二天早上丁晓云过来叫陈远去吃早饭的时候,看陈远两眼无神精神倦怠,心里暗暗叹息。
吃过早饭,陈远和丁晓云刚走出餐厅,陈远突然接到了邵冰雨打来的电话。
“陈远,怎么回事?你打了凉北的县.长,要停止挂职回来接受组织处理,这是不是真的?”电话里传来邵冰雨紧张焦虑的声音。
“嗯?”陈远皱皱眉头,“你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
“不光我知道,全国人民都知道了。”邵冰雨道。
陈远心里“咯噔”一下:“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