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培龙恼羞成怒,道:“陈远,我是不想和你一般见识,你初来乍到,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你知道像金发塑料厂这样年纳税过千万的企业,縣里才有几家吗?你知道金发塑料厂帮咱们縣里解决了数百人的就业问题吗?
我问你,关停塑料厂倒是简单,一纸行政令下去,直接就能让企业关停到倒闭,但你想过后果没有?塑料厂倒闭了,真正损失的是谁?是那些无辜的工人!几百人的失业,你陈远能解决吗?你陈远要是有能耐,倒是给縣里拉几个大投资项目来,别在这里只会拿着鸡毛当令箭上纲上线!”
“好,好,没理的都能让苗书记说成有理的,今天我是开了眼界了。”陈远也是气得一笑。
“谁跟你讲道理了?我只是在跟你说一个事实而已。”苗培龙拍着桌子,“你陈远倒是说说,我刚刚哪句话错了?再说了,我有说不让塑料厂关停整顿吗?我是允许让他们继续开工生产五六天,但没说不让他们整顿,我这还不是为了縣里的大局着想?你陈远有本事就别在这里跟我大呼小叫,先去拉几个大投资项目给我看看再说。”
听着苗培龙明明是颠倒是非却还振振有词的话,陈远哑口无言,今天的苗培龙,让他看到了其无理甚至无耻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