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组员已经开始叫:“跑慢点啊不得第一也没什么吧!”
她他妈本来也不是为了什么第一。
身后喻宜之还忍着。
当她们第一个冲过终点线,毛毛虫瞬间被所有人放了下来:“累死了……”
漆月跨下毛毛虫,看到喻宜之一张冷白的脸涨得通红,跟众人隔着段距离站在一边。
还是清冷沉稳,也许只有漆月能看出她微微皱眉间的无措。
她挑唇走过去:“喻总。”
喻宜之看了她眼。
她压低声音:“疼么?”
喻宜之转开眼睛,里面有潋滟的水光:“不。”
漆月“呵”一声,转身到一堆包中翻出喻宜之那个醒目的爱马仕:“去洗手间,不然,我可不知我会做出什么。”
喻宜之接过爱马仕,垂眸,顺从向洗手间走去。
不一会儿漆月跟进来,锁门。
“真不疼?”妩媚又邪恶。
喻宜之扬着下巴,看上去圣洁不可侵犯。
“疼就别强忍着嘛,不然感染发炎可就不好了。”漆月拿过她手里的包:“药都给你买好了,不擦?”
喻宜之看一眼,伸手去拿。
漆月手一扬:“堂堂喻总怎么能自己动手呢?”她笑笑:“我帮你。”
喻宜之肩膀一僵。
漆月眯起眼睛,一双妩媚的猫眼有狠戾的底色。
喻宜之现在已经爬得很高了,哪怕现在穿着运动服,那光洁的皮肤,柔顺的头发,精致的钻石耳钉,无一不在昭显她的富有和矜贵。
这就是喻宜之不顾一切想要的么?
漆月声音更冷:“脱啊,喻宜之。”
既然喻宜之那么想做骄傲的人上人,就让她来亲手折辱。
就像打碎一支美丽的花瓶。
就像狙击一只脆弱的夜莺。
漆月发现自己心里有那么多那么多恨意,可那恨意又被背后一股更汹涌的悲伤所淹没。
喻宜之低头,开始缓缓解裤绳。
那么接下来,漆月将能看到,喻宜之那莹白修长的腿露出来,因在不熟悉的地方感受到一阵凉风而微微发抖。
喻宜之的内k大多是丝质,黑色,一圈镂空暗纹。
如果漆月蹲下来,大概能让喻宜之一张脸涨得更红,快要滴血,为自己身体不自主的反应而羞愤不已。
这一切近在眼前了,最后一秒,漆月恶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