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回去的。”
漆月蹙着眉往浴室走。
喻宜之拦住她:“盘小酒楼的事,到底怎么说?”
“喻宜之,你去邶城吧,让我留在这里做小酒楼。”
喻宜之脸色变得很难看:“大头出了那样的事,你还坚持?”
“该出的事都出了,不会再有其他事了。”
“你怎么知道?”
“真的不会再出事了,盘下那小酒楼是我唯一的机会。”漆月咬住牙:“喻彦泽怎么还有脸来找你?我要让他看到,我要让所有人看到,你离开了喻家,一样生活得很好。”
喻宜之深吸一口气:“你知道大头出事时我的感受吗?”
漆月:“相信我,我会很小心,不会让自己有事。”
两人在月光下对峙,银白的月光在两人之间化为锋利的刀。
喻宜之问:“只要有那十万,你就一定要盘下小酒楼是吗?”
她攥住漆月的手腕,漆月的眉心拧了拧。
她反手握住喻宜之的手:“喻宜之,你信我,总有一天,我会帮你把喻家那样的人踩在脚底。”
“这样的机会,你要用你的命去换是么?”
喻宜之挣开她,退后一步,眼神里飘满枯叶。
漆月看不得那样的眼神,埋头钻进浴室去了。
她心想,总有一天,喻宜之会明白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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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喻宜之下班的时候脑子里想着事,走出办公楼差点撞到个人。
“不好意……”
话没说完,因为鼻端已闻到熟悉香水味。
喻彦泽带着笑:“今天我们不去咖啡馆。”
他把喻宜之带到酒店房间。
很悠闲的开了电视,然后去洗澡,喻宜之坐在床端肩膀僵直,攥紧的双手,指甲深深嵌进肉里。
喻彦泽出来时裹着浴袍,坐到她身边,小腿上的水没擦干,沾湿她的西裤,长长的腿毛扭成一缕一缕。
他拿着遥控器无所事事换电视台,呼吸声很大。
最后丢开遥控器,笑一声站起来:“我还要去喝酒,你走吧。”
他换回西装,把湿漉漉的浴袍丢到喻宜之身上。
他今天什么都没打算做,就像每一次一样,什么实质性的举动都没有,连报警都没用。
他只是不断提醒着喻宜之,未来等待着她的是什么。
精神折磨的升级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