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过漆月的唇:“现在这样就很好,有你,有奶奶。”
“你们在哪,我就在哪。”
漆月吻她手指:“喻宜之,我一定会让你过上很好很好的生活,比以前喻家给你的还要好一千倍。”
“一定,让你住进月亮一样的房子里。”
喻宜之一走了之以后,漆红玉不知问了多少次她的去向。
漆月怕老人承受不住打击,只说:“她出去读书啦,读完就回来,你知道她读书很厉害的。”
“你怎么不去呢?”
“我?我虽然也很厉害,但没她厉害的嘛。”
“还是奶奶拖累你了。”
“不是的奶奶,她读我读,不是都一样吗?”
“对。”漆红玉重新振作起来:“小喻和你那么好,无论她学会什么,都会教你的,到时候,你们一起高高的飞走。”
漆红玉不明真相,那些期盼的话语像刀子一样划在漆月心上。
后来的七年间,漆红玉断断续续问过好多次:“小喻什么时候回来?”
“哪儿那么快,硕士读完读博士,博士读完读博士后,要读很多年的。”
“小喻写信了吗?”
“现在年轻人谁还写信啊。”
“那你们是发那什么微信?”
“嗯。”
“那小喻给你发微信的时候,你念给我听听,我想她。”
漆月心一酸,心里汩汩冒出的是对喻宜之浓浓的恨意:奶奶,如果你知道的她其实是怎样一个人,你还会想她么?
时隔七年,喻宜之居然真的回来了,但漆月也不可能让她再见漆红玉了,只说喻宜之和以前不一样了。
漆红玉也许以为她们分开太久吵架了,也不想逼得太紧,暂时没有再问。
这会儿居然好巧不巧在医院遇到,漆月快步过去,生怕喻宜之说露馅了刺激漆红玉。
走近却听喻宜之轻声细语:“嗯,月亮就是跟我闹别扭了,您放心,我们没事……”
漆月脚步止住。
漆红玉是真喜欢喻宜之,拉住她的手不肯放,细细问着她出国留学的那些事。
喻宜之每次都先柔声问一句:“阿月怎么说的?”
漆月脸快速红起来。
那些她告诉漆红玉的话,那些她自己的臆想。
比如喻宜之是怎样穿着白裙走过河畔的廊桥。
比如喻宜之那标准英式发音的英语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