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就说先去帮我看看。”
这时“手术中”灯熄,医生走出来。
漆月马上过去:“医生,他……”
喻宜之发现她也在抖,瘦弱的背影形单影只,到现在都还没敢通知大头的父母过来。
医生:“放心,他没大碍,他穿的那外套真神,刀口并不太深。”
漆月一下子双腿脱力,蹲到地上,喻宜之走过去抱住他。
漆月喃喃:“幸好……幸好……是他哥在保佑他……”
大头他哥留下一件外套,看起来是便衣,其实有特殊防护层,追逃犯时穿的。这么多年,大头一直没舍得扔,就当一件普通外套,时不时拿出来穿穿。
想不到今天能救命。
喻宜之说:“那小酒楼我们真的不做了,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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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以后,大头情况好了不少。
有天漆月难得回家的早,喻宜之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她正在脱衣服。
紧致的豹子一样的身材,像狂野盛放的玫瑰,又像灼灼燃烧的火焰。
喻宜之实在没法想象这具身体变僵变冷的样子。
她揉着湿漉漉的头发过去:“月亮。”
漆月瞟她一眼扯过浴巾:“我去洗澡。”
喻宜之拉住她:“为什么躲我?”
这段时间漆月都回来得特别晚。
“你躲我,我也还是要说。那小酒楼我们不做了好么?”
漆月沉默一下:“你为什么不跟我说?”
“什么?”
“喻彦泽回来找你的事。”
喻宜之一愣,漆月低声:“亮哥看到你们一起喝咖啡才告诉我,他回来找你干嘛?”
喻宜之思忖了一下。
十八岁的那个雨夜出现在她眼前,淋过雨后躲在墙角的少女浑身湿透,攥住她手腕的掌心潮湿但灼热。
少女看着她笑,琥珀般的猫眼在雨夜里灼灼闪亮,纯净又狠戾。
用最赤诚的心,去做最肮脏的事——少女下定决心,要为了她,变作一个男人永远的噩梦。
“喻宜之,我心甘情愿。”
那样的眼神,让喻宜之现在回想起来还浑身颤抖。
她真的不能让漆月为了她,把未来全都搭进去。
于是她回答:“没什么,叙旧。”
“他跟你有什么旧可叙?难道喻家还有脸找你回去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