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给你好了。”
漆月冷笑一声:“能给的话你给啊,给个垃圾我都要。”
反正她从来没爸。
她背着书包就走,走了两步才骂一声:“我k。”
完全忘了她是骑机车到学校这件事了。
她匆匆又往校门里面走,走了两步一回头。
月光下,喻宜之清冷的身影,已经和那辆黑色宾利一起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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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自习前,大头又叫漆月:“今天可以跟阿辉一起去唱歌了吧?”
漆月:“阿辉怎么天天攒场子?”
大头:“人家阿辉现在混得好着呢,要开自己的会所了,最近各路打点呢。”
漆月:“那不是要跟钱夫人抢生意?”
大头:“钱夫人生意做那么大,也不用怕阿辉吧?嗨,那是大人物考虑的事,跟我们没关系,我们有吃有喝玩开心就行了。”
漆月摇摇头:“不去,我劝你也别去,先看看钱夫人对阿辉这件事的反应再说。”
大头撇撇嘴:“那多无聊啊。”
漆月:“钱夫人平时挺罩我们的,不值得你无聊一晚上?”
大头蔫头搭脑:“好吧,漆老板你是想的比我周全。”他又叫漆月:“那到顶楼打牌抽烟去呗?”
漆月:“不去。”
大头:“哦,你是不是还要去教训装叉犯?你昨晚教训的怎么样啊?”
漆月冷笑一声:“可能她今天都不会来找我了吧。”
大头:“这么厉害?你是不是打她屁股了?”
漆月:……
事实的真相是喻宜之不打她屁股就不错了。
喻宜之并非被她教训得不敢来,而是因为昨晚分开前两人发生了龃龉。
漆月把手机捏在手里颠三倒四的转着,盯着显示分钟的阿拉伯数字从“5”到“6”又到“7”。
快打铃了。
这时那个清泠泠的声音,又和昨天一样轻轻响在教室门口:“漆月同学。”
漆月松了一口气。
带着一脸痞笑走过去:“哟,你还敢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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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办公室里静悄悄的,只有喻宜之笔尖的沙沙声,写一会儿又把那支蓝色的笔递给漆月,又只剩漆月笔尖的沙沙声。
两人都不说话。
漆月觉得这样的气氛有点别扭,但她怎么可能对喻宜之先低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