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跟她想的不一样,喻宜之那死女人有胆回来,手里还攥着个房地产项目有求于她,怎么着也该是她掌握主动,对喻宜之狠狠报复的。
从今晚开始,情况好像变了。
她等不到喻宜之洗完,掐了只抽一半的烟,挤进了淋浴间。
喻宜之身板很薄,不知其他人怎样,但她以前爱死了这薄薄的身体。喻宜之体温总是很低,只有那种时候才会烫起来。
以前都是喻宜之做她,她连碰喻宜之一下都舍不得,好像那样也会弄脏了月光似的。
喻宜之这个表面清冷的人意外很沉沦她的身体,看她挤进淋浴间对着她定定看了下。
漆月回忆,她和喻宜之分开的时候才大一,那时喻宜之每周末回家,两人都在旧筒子楼的小木板床上抵死缠绵,她必须一手把着床头,以免那床发出快散架一般嘎吱嘎吱的声音被漆红玉听到。
那时喻宜之就沉迷她的xiong,有时睡觉都要抚着。其实那个完之后漆月总是很敏感,那样挺不舒服,但每次都架不住喻宜之要求。
那时候她可真宠喻宜之啊。
而且喻宜之这怪癖她还很不好问出口,毕竟她身边都是兄弟居多,唯一跟一个混儿姐关系好点叫阿曦,那天她数了半天阿曦那一头蓝发,才扭捏着上去问:“我想问问你……”
阿曦差点没笑死:“你是说你还是说你对象啊?我记得你空窗好久了啊。”
她跟喻宜之的恋爱关系从未公之于众。
漆月:“所以不是我也不是我对象,是我一个朋友,喊我来帮忙问,妈的尴尬死了好么?”
阿曦笑:“我没这毛病,我想想啊,缺爱?”
联想起喻宜之那冷僻的性格和在孤儿院长大的经历,漆月估计还真是。
她更拒绝不了喻宜之了。
七年过去,漆月的身材越发前凸后翘,喻宜之在淋浴下盯着定定看了眼,漆月暗骂:我k,这人想什么呢?
现在她早不是为爱做受的软妹了。
她从来都够狠,在钱夫人那儿年纪轻轻闯出头也是因为她够狠,在喻宜之面前服软的那段日子现在想来好像污点,还换来这样一个结局。
她粗暴的把喻宜之抵在墙上。
这公寓的淋浴间并不大,两人挤在里面,莲蓬头的水柱哗哗流在两人身上。
顺着喻宜之修长的小腿,滴在冷灰色的地砖上,漆月低着头,看喻宜之那贝母一样的脚趾蜷起。
她想起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