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的办公室进一步勾勒喻宜之的禁欲气质,可她眼尾透着红,到这时,漆月已说不清她是工作累的,还是刚才酒意未散。
灯光落进去,化作眼底潋滟的水光。
漆月压低声问:“怎么罚?”
喻宜之往侧边躺,轻轻推搡漆月。
两人换了换,这下她俩的位置关系,变成她在俯视喻宜之了。
喻宜之黑色的长发散落在沙发,同样染了绯色的耳尖露出来,和脖子上的夕阳连成一片:“你说怎么罚?”
足尖轻蹭着漆月的脚踝。
漆月呼吸乱一拍:“你专用的洗手间,怎么那么远。”
洗个手那么麻烦。
喻宜之伸手把包勾过来,叫漆月:“打开。”
漆月从里面翻出个银色的小包装:“……你干嘛在包里带着这个?”
“因为我幻想过。”喻宜之的目光又勾人又坦然:“在办公室,和你。”
她蹭着漆月的脚踝问:“你到底还生不生我的气?”
漆月低头笑了声。
“生。”她对着喻宜之吻下去:“我对你……气极了。”
沙发消解了所有的起伏。
“喻总,你不是很厉害的吗?”
极致反差的环境,显然带来截然不同的体验。
喻宜之习惯了白日在这办公室里挥斥方遒,但此时她被漆月搂在怀里,没忍住发出小猫一样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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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搂抱着趟在沙发上。
漆月叫她:“喻宜之,我们该回家了。”
喻宜之浅哼了声:“好累,躺会儿。”
漆月:“你别睡着啊。”
“唔。”
漆月的眼皮也欣悦的犯沉,怀里的喻宜之是令人安心的重量。
再次睁眼的时候,漆月眼神落在百叶窗的缝隙。
天光竟已大亮。
她一抖,惊醒了怀里的喻宜之。
喻宜之坐起来,理了下肩头的长发,神色倒是淡然。
漆月跟着坐起,外间的大办公室已有早来的员工,人头攒动。
她压低声:“喻宜之,居然天亮了!”
“那怎么了?百叶帘不是关着么?没人看到你睡相。”喻宜之笑了下:“除了我。”
“不是!那我怎么出去啊?你的员工都会看到我。”
“那又怎么了?你陪女朋友加班,很奇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