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修身的白色西装披在肩头,她今天穿白衬衫和九分西裤,露出纤白脚腕,高跟鞋的带子系着,绕在雪肌上如墨色的藤,把喻宜之衬成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夜。
正有人进公司,跟她打招呼:“喻总好。”
“嗯。”
那声音也幽冷,清淡淡的没波澜。
绕到墙角,望着站在那的漆月,面色没什么改换。
漆月上下打量着总监模样的喻宜之:“我突然过来,打扰你吗?”
喻宜之不答话,反而摸出手机,低头,留出一个洒满月光般的额头。
然后漆月手机接连震荡。
都是喻总发的:【(柴犬蹦迪开心到模糊】
【(一颗坏掉的开心果开心坏了】
【(剥壳开心果开心到掉马】
漆月勾唇。
明明是来“质问”,一见面,这气好像很难生起来。
“你认识祝遥吗?”
“认识。”
果然。
“怎么认识的?”
“之前齐盛拍一支广告邀过她。”
那是喻宜之在邶城做地产项目时拍的一支短片,意识流手法,将一个女孩暴食与康复、和森林白鹿出现与消失的故事蒙太奇剪辑。
后来火出了圈,完全超越一支广告短片的性质,在国外一个重要电影节上拿了奖。
短片女主就是祝遥。
“喻宜之,你该知道我是怎么想的,我想证明我自己,想用自己的能力在这世界站稳脚跟,这样才能解开我心里的那个结。”
“我想有天我离开公司时,总监抹着泪说这是公司的巨大损失,而不是作为一个没法转正的实习生。”
喻宜之望着漆月,无论做何打扮,眼里始终闪着锋锐的光。
一如她名字所寓意的季节,骄傲而明亮。
喻宜之眸光柔和:“我明白。”
“那为什么要帮我邀祝遥?我不想通过这样的方式回乘星。”
“不是我。”
漆月一愣。
喻宜之挠了挠她下巴:“我得回去开会了。”
“月亮,你该相信自己。”
“我没插手过,如果乘星邀你回来,那是你自己的能力做到的。”
喻宜之转身离去,电梯门恰巧打开:“喻总。”
漆月耳朵动了下。
这声音她听过,那天喻宜之叫她“宝贝”、挂断视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