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睫毛簌簌从他手心里抚过,大约手心里开了个洞,直通心底,因而心也跟着痒起来。
城月很安静,许久才问:“怎么了?”
“没事。”楚星松开她的眼睛,她微微侧身躲开。
“你是不是又想挠我痒痒?”城月一副忽然醒悟的样子。
楚星笑了声,不置可否。
这冷宫的宫殿瓦中嵌了几片琉璃瓦,太阳从瓦片中透过,城月伸手,接住那一束光。
底下水汽蒸腾,她手心里却有自己的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