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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烈呼吸重了,喉头极快的上下滑动,贴得极近目光灼灼望着她:“真的?”
桑萝张嘴,后边说的话被他吞没了尾音,声音是怎么从呜咽转破碎再到挣扎到沉浮到失控的,桑萝不知道。她不知道男女之间的欢女子是这样的,除了一开始的困难和险些失守的狼狈,后边竟全由沈烈控了场。
压得久了的少年是真的狠,那样的个头和一身用不尽的气力本就要命,偏他善学习,用在这一处也一样,明明已经红了眼,却还能摸索观察她的每一点反应,桑萝也不过一个空有理论的,哪经得起这样,神魂都被人带着沉浮,眼角也逸出了泪光。
换作平时,沈烈哪看得了桑萝哭?眼里有几分水意都要让他心慌的,只这时不同,一点烛火叫他清晰看到她神情,尤其呜呜咽咽一声又一声唤他名字时,竟是让他格外难以自控。烛影夜半方平,床里侧堆成堆的红枣早就散成了零零落落的一片。这一回当真是从身到心的餍足,一夜好眠。
……
接连的两场喜事给两村避居在这深山里的人们心里添了几分光亮,也驱去几分压在心中不知哪一日能散的阴霾,在这大山里,他们也能拧作一股绳,好好的、正常的活下去。
至除夕,谷外提前做了好几天的准备,除夕当夜,沈烈和陈大山一起,把谷里留守的老的小的都悄悄接了出来,几十号人,在紧着搭出来的一个草棚子里,大大小小十多张桌子,或坐或站,过了一个欢喜团圆的年。
桑萝再见卢老汉和卢婆子,两人的精气神都已经好了许多,又有几分十里村初见时的爽朗了。
原来自卢二郎和卢三郎回来,知道给几个孩子找了相对安全的地方安置,又帮着做了防护,留了两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