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荷爹的人看景初荷不认他,跺着脚,哭天抹泪的撒泼:“你这个不孝女,我白生你了,早知你是白眼狼,当初我就应该掐死你!”景初荷淡定的问:“你说你是我爹,那我问你,我身上有什么胎记?儿时的乳名叫什么?”这个人回答不上来,只是在那装死躺尸。景初荷:“来人,把他抬出去,以后,这种混蛋、骗子别让他进来!”“是。”四个人不管躺地上的这个人骂的多难听,硬是给抬走了,扔到大街上。
景初荷从当初被父亲卖掉那一刻,就再也没指望能再见到他。
夏芷雯正教小儿子写字,“雨伯,过几天是你外公的寿辰,咱们去给他老人家祝寿好不好?”“好。”雨伯奶声奶气的回答。
下午,外面天越来越阴,终于下起了小雨,雨越来越大,夏芷雯站在窗前,看着屋檐滴下的雨水敲打着台阶下的一盆秋海棠,心里回忆着小时候的事,她说什么都想不到自己日后能过上如今这般的富贵生活,有丈夫疼、有儿有女又都那么乖巧可爱,如果,将来启良也能考中,她也就没遗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