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肚子刹那间空了,我等待着另一个结果。
“女孩。”
我笑了,再没声响。安静的睡去,孩子,待我休息一会儿再来看你们。
醒来时靳芳就在我的床前,亲切和安全感刹时暖上心头。
“窗帘打开一些,好不?”我恳求着。曾经的黑暗与手术室里的日光灯太过阴霾,我渴望阳光的普度和拂照。
“孩子呢,抱过来让我看看!”我急切的问道。
“等等,马上抱来给你看,小家伙们在婴儿室呢。”
一会儿的工夫,两名白衣天使各抱了一个孩子进来,我一一望过去。那个个头儿稍大一点点的一定是儿子,长得象他爸爸,只鼻子象我,正憨笑地望着这个陌生的世界。再望向女儿,正熟睡着,与哥哥比起来几乎不差分毫,果真是双胞的兄妹,可爱极了,盛夏的阳光洒在她熟睡的脸上,她忽地睁开了眼睛,眼睛竞望向我的方向,我的世界豁然开朗,从此将不在阴霾。
因为手术的缘故,还不能马上吃东西,好饿,我让靳芳搀扶着我在床塌间轻微走动,这样才可以提早让我的内脏归位,早些吃东西吧,我记得我读过的书上是这样写的。
三天后,有了奶水,根本不能够喂饱两个孩子,我只好给儿子多吃一点,女儿少吃些,无论我有多么不忍与不愿意,我都会把他还给天易,那是他的孩子,而女儿我一定要亲手带大,这样的决定任谁也无法改变。
“水清,这个决定你将来一定会后悔,血浓于水,一样是你的骨肉,你都会舍不得的。”靳芳总是劝我或者是将两个孩子全部给他们的父亲,或者是全部由我自己带。
我却不愿。
出院的时候汤显威来了。依然用他的沃尔沃接我出院。
这一次我连一句谢谢都没有说过,我知道大恩不言谢的道理。从此以后,在这异地我又多了一个亲人,就是他。
回了家,一切安顿好,他起身告辞。
“阿威,等等。”我忙叫住他。
抱过我的儿子,喂他吃饱了奶水,再穿上小衣小裤,用薄薄的丝被裹好了。我从枕头下取出了早起准备好的信笺。孩子与信笺一并放到了他手中。
“上面有地址,请帮我送到门口放在台阶上就可以。然后走远些打上面的电话通知里面的人来抱走孩子,请一定看着他安全了才离开,好吗?”我望向阿威。
首先望到他眼神里的不惑与不解,随后点了点头。
再亲了亲他的小脸,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