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有点意思了。”
“有哪点意思?”陈远道。
王欣然眼神闪烁了一下:“这个……我也说不清。”
邵冰雨道:“不要想那么多了,既然是大领导讲的话,既然大领导亲自看稿子都没删,那就原样发出好了。”
“只能也必须如此。”王欣然点点头。
接着王欣然和邵冰雨出去发传真,陈远出来又去了安哲房间,他此时正背对门口站在窗前,看着外面沉沉的夜色抽烟。
陈远走过去,看到安哲此时的神情很深沉。
“老大……”陈远轻轻叫了一声。
安哲扭头看看陈远,接着转身坐到沙发上,指指身旁的沙发,陈远过去坐下。
安哲摸出一支烟递给陈远,陈远点着轻轻吸了两口。
安哲看着陈远:“远子,那天关书.记和我关于迎春花和连翘的对话,你怎么看?”
“我……”陈远看着安哲深邃的目光,毫不犹豫道,“我认为你当时那么回答是正确的。”
安哲点点头,眼里闪过一丝欣慰。
陈远接着道:“不过,在当时的情况下,你那么回答,似乎不大合关书.记的心意。”
“感觉出来了?”安哲道。
“是的。”陈远点点头,“其实当时不光我自己看出来了……还有,我不明白你当时为何要那么说?不就是什么花的事情嘛,无所谓啊,无须较真。”
安哲深深吸了一口烟,缓缓道:“远子,在体制内做事,既要学会妥协,又要学会坚持,妥协是一种灵活,坚持是一种原则,该妥协的时候妥协,该坚持的时候,则必须坚持,虽然这坚持有时对自己并没有好处,但在某些情况下,你没有其他选择,不得不这么做……”
陈远怔怔看着安哲,此时,对安哲这话,陈远有些似懂非懂,他不知道安哲是出于何种心态和想法说出这话。
此时,陈远和安哲都不知道,楚冬正在关新民房间里。